掏出一条手帕,递给姜玉澈,转头质问向一旁的三房、四房家主道。
“什么是外界?什么是内界?什么是公事,什么又是家务事?我以为,维护我国的律法和规则,是每一个国民都应该做的事情,怎么,财阀三代便可以吸毒了吗?还是说财阀世家便可以不顾真相了?姜思迁、姜路鑫,怎么,两位家主是认为,我们便没有知情权吗?”
两句话,直接将直播间里刚刚进来就差点被赶出去的观众们给煽动了起来!
对啊,他们是来见证真相到底如何的,凭什么不能看!
我们也有知情权!!
几年没见,陆商浑身的气质改变了不少,如果说以前的他是不显山不露水,那么如今,简直可以称之为没有任何情绪外泄的感觉了,整个人都变得更加成熟和内敛了许多,穿着西装坐在轮椅上,不像是残疾人,更像是什么大佬训话。
唯有这身上的气味,依旧如一。
姜玉澈不好意思的抱着那手帕敷在脸颊上,眼神划过对方依旧放在轮椅上的双腿,有些好奇。那日他明明看到的,对方的双腿俨然已经痊愈了,可如今露面,却又坐在了轮椅上。
难道是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还是等待着什么关键的时刻再去揭晓呢?
眼见着姜老爷子没有任何的诧异,姜玉澈更加笃定了陆商的“假车祸”事件早已经跟老爷子通了气,不然不可能如此顺利避过大房和四房这么长时间的窥探。
他悄悄的收回视线,心里如同吃下了一颗定心丸,看着大厅里的人,率先站了出来。
“我愿意接受接受所有人的见证,现场检查。”
他坚定道。
这无疑是最好的一次机会,若能当面澄清,那么所有的影响将会一同被降到最小,而大房的刁难,自然也就如同无根的浮萍,没有任何用处。
姜玉琦的脸色黑的都快能滴下墨来了,他忍不住上前一步,又被父亲的眼神给警示的停住了脚。
不能干扰,若是这个时候阻拦,那简直就是把是他做的给写在了脑门上,并且让全天下的人一同见证了。
因此,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台摄像机和一名记者、两名毒品检测机构的公务人员、司法机构的公证人一同陪伴着姜玉澈进入了侧厅内尿检。
忍耐下了所有的动作。
而另一台摄像机则和另一名记者直接留了下来,跟随着直播镜头继续观看姜家的剑拔弩张。
大房家主姜平看着轮椅上的陆商,率先发难。
“陆商,若是我没记错,你几年前不是因为出车祸去国外修养了吗?怎么如今会出现在这里,什么时候痊愈的,怎么也不跟我们说一声?难为家里人这么担忧,却没想到你竟如此防备大家?”
“就是,你这样一失踪几年的时间,反倒是我们背锅接受各方的猜忌,到底是何居心?”一旁的三房家主气愤道。
“哼,要我看,他根本就没有受过伤,不过是故意装的罢了!小叔叔,你这么多年没回来,一回来就如此向着二房,怎么,难不成是和对方谈了什么交易,想要图谋什么吗?”
一旁的姜玉琦愤愤道,他早已经恨陆商恨得牙痒痒了,若是没有陆商这样横叉一脚的干预,姜玉澈早就乖乖吐出来手里的公司了,就算是姜氏百货和星光娱乐一时收不回来,但只要搞死他的口碑,把他的犯错给凿实了,不可能找不到机会夺回来,可偏偏被陆商这一打乱,他和自己老爹的计划,皆瞬间化为了泡影。
陆商顶着各方的压力,并没有任何负担,他坐在轮椅上慢悠悠解释道,“车祸自然是真的,这一点,四房家主应该最有发言权。”
姜路鑫陡然一滞,停下了喝茶的手。
“但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也是真的。”他笑道,“说起来,这一次鬼门关前一走,我倒真的是想通了一件事,唯有亲人,才是最值得珍惜的,因此即便我只是姜家的外戚,但承蒙你们叫我一声小叔叔,我作为长辈,自然不可能明摆着看哪一位蒙冤,玉琦别吃醋,若今日是你,我也必会如此。”
必会如此个屁!
还吃醋!谁吃醋了!放你娘的……
姜玉琦强忍住了自己骂人的欲望,紧握住了自己的拳头,只感觉脑袋嗡嗡的,像个大傻子,亏得他当年还妄想勾结陆商一起整死姜玉澈,好家伙,原来这人一开始就是向着姜玉澈的?
自己讨好了半天,竟然讨好到敌营里去了!
而几房家主看着陆商如此明晃晃承认他会护着姜玉澈,一时间也开始心思各异起来。
以往的二房是式微不错,但若是有陆商作为支撑与扶持……那继承人一事,还真不好说。
姜平阴狠的眯了眯眼,快速的转动着自己手里的佛珠,思考着今后的对策,而四房和三房则悄然对视了一眼,压下了自己心里的惊讶与疑惑。
而另一边,姜玉澈此刻正全程在摄像头和公证人的监视下,进入了空屋内,按照检测员的指使一步步进行着步骤,即便有些敏感的地方不能被摄像头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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