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被骂了一脸的唾沫,冷静的转身,再次跑到了医院,然而,到了那里,金钱树却又换了另一种说法。
“什么叫我跟别的女的搂搂抱抱?那是我的秘书!我和她刚下飞机,正常的去取行李,还没见到人,她带着保镖上来就是一顿狠揍啊!你瞅瞅我身上,脸上的伤,我这胳膊,差点就被她给撅折了!好家伙,这下手叫一个狠啊,我都不知道得罪了她哪儿,还没过门呢,先把丈夫给打了一顿,这女的,谁敢娶啊?反正我是不敢娶了,退婚吧!什么订婚宴,也不必办了!”
两方各执一词,气的都跟什么似的,吴青也没了办法,只得询问当时在机场的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料许多路人的回答,竟和金钱树的说法重合了一大半。
都讲说,姜玉雪老早就带着保镖在门口守着,一看到金钱树和其秘书出来,立马就照头打,一边打还一边让门口的那些记者拍照,明显是打算将事情闹大的意思!
得知了“真相”,吴青苦哈哈回去复命。
姜玉澈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深感头秃。
他算是知道了,这姜玉雪和金钱树压根儿就没有想要联姻的意思,只姜家和金家两家强按着两个年轻人,所以他们不得已,才装出一副同意的模样,可暗地里却纷纷想着把事情给闹掰了去。
不得已,他只得亲自跑了一趟,询问姜玉雪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你要是不想嫁人,就趁早跟爷爷说,他还能强求不成?何必闹得这么大,两家都不好看,不仅惹爷爷生气,还把自己的名声都给搞臭了,回头四叔又骂你,大家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姜玉澈认真的劝着,因着他亲自来,好歹也是姜家嫡系,明面上的堂哥,所以姜玉雪的态度缓和了不少,但也没有半点听进去的模样。
她懒洋洋的坐在美容馆内,任由美容师一层又一层的往脸上糊着东西,伸着手,等待着美甲师的新造型,笑着反问道。
“二堂哥,你真的觉得,就算我老老实实跟爷爷说,不想联姻,他就会不让我联姻了吗?哈哈哈哈,你也太天真了。”
“你什么意思……”
“意思是,你别以为自己不用联姻了,便是抗争成功了。你不必联姻,只是说明你在爷爷那里,并没有什么价值,已经是被放弃的存在。而我们,可不是随随便便一两场闹腾,就能够结束的事情。”
她睁开眼,笑着看向姜玉澈道,“你是不用联姻了,自然不知道我们的苦楚,站着说话不腰疼,好话,谁都会说,但你觉得,你有资格跟我说这些吗?”
作为被姜家牺牲的人,也作为“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付出者,姜玉雪这话说的一点没错,也将姜玉澈逼得步步后退。
是啊,他早已经是被姜家放弃的人,所以他联姻不联姻对于姜家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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