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古怪的胡人的事情。
他惊讶的模样让顾念分外受用,傲娇地扬起下巴,“少卿要是想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年深爽快地点了点头,“可以,你教我胡语,我教你功夫。”
顾念:………………
那还算了吧。敌没伤到,自损一千。
胭脂醉的味道比顾念预想的还要好,果香充盈,口感清爽柔顺,带着天鹅绒般的顺滑感,让人完全放不下杯子。这种酸甜平衡的口感非常适合汉人的口味,必定会大受欢迎。
何鞍书对胭脂醉也很上心思的,专门让店里跳舞的龟兹胡姬排了段新舞,在最后定位动作的时候众星拱月般地抱出了一坛胭脂醉。
底下的酒客们顿时激动起来。
唯有顾念跟年深相对‘平静’,比起舞台上的新酒,他们更在意的是那些‘闻酒而动’的酒客,试图分辨那些符合‘余沉’身材特征的客人里,真凶是否混迹其中。
胡姬们笑意盈盈地带着胭脂醉走向客人,玩起了划酒拳的游戏。顾念见自己关注的那几个重点对象都有胡姬陪着划拳,不禁紧张地握起了拳头。
“怎么,怕余沉不爱玩你那个翻掌心的游戏?”年深放下杯子,打趣了他一句,试图缓解他紧张的情绪,就他现在这模样,哪像是来喝酒的?
“谁说的,这游戏谁玩谁上瘾,来来来,不信我教你,咱们来试试。”顾念伸手要去抓年深的手腕,对方却条件反射地翻转手腕挣开了他的手。
“你躲什么啊!”顾念‘怒目’,又锲而不舍地抓了上去。
这次年深倒是‘听话’的没有再动。
顾念抓住他双手的手腕,热情地开始讲解这套简单酒拳的要领。
他掌心的热度大剌剌地透过皮肤传到年深的手背上,温暖到有些灼人。
年深的手臂僵了片刻,最终还是放松下来,配合顾念的‘指导’慢慢摊开了所有手指。
年深学得很快,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监视’着四周,还能游刃有余的跟顾念划拳。玩了几把之后,顾念才意识到不对,他跟一个不喝酒的人划拳,他输了喝酒,人家输了喝酪浆,这不是稳输吗?
“我喝酒你喝水,这也太不公平了!”微醺的顾念提出抗议。
“是你提议要玩的。”年深‘无辜’地摊开双手,表示他只是配合的一方。
“奸诈!”顾念对着年深‘愤愤’磨牙,提起划酒拳的话题的明明就是他。
“这叫运筹帷幄。”年深气定神闲地‘纠正’顾念。
那些胡姬倒是找到了三个手上有疤的人,但两个在手指上,一个在虎口的位置,根本不是他们要找的余沉。
这一晚下来,胭脂醉虽然大受欢迎,顾念却白喝了半天酒,没有任何收获。
作者有话说:
年深:我今天可是收获颇丰。
备注:1、剪边钱:历史上其实不止对金币,铜币也是如此。早期多从铜钱边缘磨铜取熔,即将钱币磨去外廓、边缘,盗取铜材,用来作为铸造新钱的原料。后来甚至在西汉出现将足值五铢钱进行剪凿,将一个钱凿成两枚使用的剪凿钱,到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这种钱一度达到泛滥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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