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两个蠢货带路,结果他们给我带错,贻误军机,自己吓得跳河了,与本侯何关?”
“你害死我父母,还说与你无关?”
“你居然是他们的儿子?”
“不错,我本名余卯,是他们最小的儿子。”徐卯阴恻恻地看着吕青,眼睛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二十五年了,我代他们来找你索命!”
吕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立刻紧张地摸了摸自己的喉咙,想把刚才喝的水吐出来,然而却徒劳无功。
“没用的。”徐卯仰头大笑。
“你真的下了毒?”马涼愕然,“银针明明没有任何反应。”
“此毒名叫清音散,无色透明,用银针根本检验不出来。”徐卯勾起嘴角,面上尽是得意之色。
年深眉心紧皱,“可是验毒的人也没有任何反应。”
“对啊。毒性越烈,发作的时间越快。”马涼也质疑地看向徐卯,怀疑他在虚张声势,剧毒入口,立刻毒发身亡,这几乎就是常识。反过来说的话,如果毒性发作得慢,就有足够的救治机会,自然就不足为惧了。
徐卯却越发地得意,“因为此毒反其道而行之,并不会立刻发作,所以,也就无法察觉。”
众人不禁大惊失色,马涼更是直接呆住了。刚才连喝两碗水的小厮登时双腿发软,面如土色的瘫倒在地,要是吕青中毒了的话,他肯定也跟着死定了。
吕青捏着脖子,不住的干呕着。
一片慌乱中,年深拍了拍马涼,让他赶紧把派人观主叫过来。据说清凉观的观主还是懂些医术的,他们不懂药理,不如让懂的人想想办法。
“没用,没用的,” 看着吕青狼狈的模样,徐卯开心极了,拼命地嘲讽着吕青,脸上得意忘形的笑容甚至已经到了狰狞的程度,“只要喝下去,就药石无灵,只消等上一盏茶的功夫,就会毒发身亡。哈……”
他正要再大笑几声,却突然收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喉咙。
“不对,怎么会这样?”他脸色剧变,惊疑不定地上下摸索着自己的喉咙和胸口,正要回头去找什么人,手却无力地垂落,整个人都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众人:???
等下,徐卯自己怎么倒了?中毒的到底是谁?
马涼看看吕青,又看看倒在地上的徐卯,被这一出又一出的波折弄懵了,露出迷茫的神色。
人群之中,刚才倒水的年轻道士站在石阶上望着这一幕,唇边露出畅快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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