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回来的那块顾念玉佩的‘仿制’品。他原本还悄悄的把这两块玉佩当作情侣款的,结果这家伙居然不声不响的给卖了!
年深倒是不以为意,“当时来平州你不在,我才定制了那块玉佩,现在你来了,它就没什么用了。”
所以年深给自己戴的‘绿帽子’就是那块玉佩?那还勉强可以接受。
顾念从刁钻的角度找到了自己跟那碗卖相奇怪的槐叶冷淘和解的方式。
那一天,年深信守承诺,极其配合的陪在旁边,指东往东,说西往西,无论是恶作剧性的让他帮豆腐坊磨磨,还是蹲在街边逗狗,顾念说什么他就做什么,让顾念心无旁骛地把苏州城当作游乐场,痛快地玩了一整天。
暮色将至,年深把他带到城内最高的那座屋顶,静静的欣赏夕阳。
轻软的春风拂过衣角,远处落日熔金,彩霞如锦,美得似乎可以让人忘掉世间所有的烦扰。
“谢谢。”顾念轻轻亲了下年深的脸颊,今天是他来到这里最快乐的一天,眼前的夕阳,他这辈子都不会忘。
五天之后,吴鸣带着行李和马匹终于赶到了苏州。
三人碰面,顾念不得不应着吴鸣的要求,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当成故事般的讲了一遍,只是这次故事的主角变成了他自己。
吴鸣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听说平州城那群耍百戏的就是绑架富户家孩童的幕后真凶,他倒是没有太大反应,反倒是听说了那位神医的事情之后,也动了想要见对方一面的心思。
借口自己太累,吴鸣又拖着顾念和年深在苏州休息了三天,可惜依旧没有那位神医的消息。
最后只得依依不舍的跟着顾念和年深往回走。
吴鸣不肯坐船,所以他们只能先往北走,绕着渤海湾走一圈,才能回到平州。
几天之后,三人赶到了铁州。
几人牵着马刚进城,就见街面上一群人急匆匆地往右边冲。
“发生什么事了?”吴鸣拦住一个青年打听。
“莫神医来了,这会儿正在东街的白云观免费给人看病呢。”青年不敢耽误,应了声就跑了。
这不巧了么?吴鸣朝顾念挑了挑眉毛,“去不去?”
“去。”顾念立刻应道。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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