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黎墙本来说要请他们吃晚饭,结果意外遇到这事,耽误到现在什么都没吃。
而且,以现在的状况来看,黎墙恐怕还有一堆事情要忙,根本抽不出时间给他们做饭。
年深黑亮的眸子里泛起笑意,拽了拽顾念的手,悄声道,“走,给你抓野鸡吃去。”
月过中天,小半个时辰后,顾念裹着斗篷坐在火堆旁边,欢快地捧着半只烤鸡腿,啃得齿颊生香。
他原本以为冬天找不到野鸡的,没想到却异常好抓,进山没多远,年深三两下就找到一窝,抓了最肥的三只。
“当心烫。”年深又割下个烤熟的翅膀递过来。
“没事。”顾念一副多多益善的架势,接过了那个翅膀。
狼吞虎咽地吃了大半只烤鸡,顾念才觉得肚子里踏实下来。上山之前,他觉得自己饿得能吞下头牛,真正吃起来,其实连条牛腿都搞不定。
见他饱了,年深才开始吃。
看看自己脚下的一堆骨头,再看看年深那边干净的地面,顾念不禁有些不好意思,照顾人什么的,他真的比年深差太远了。
“我来吧。”顾念讪讪地接过年深手里还在烤的半只鸡。
即便是坐在野外的一根断木上,年深的的姿态依旧雍容闲雅,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世家大族浸淫出的那种彬彬有礼,仿佛任何状况都会处变不惊。
顾念咬了咬嘴唇,想起自己之前那个被打断的问题。没得到确切的答案,他总觉得有些不安心,而且如果气运这玩意真的能换什么的,牵一发动全身,会不会影响年深以后称霸天下的事情?
可是很明显的,年深在理智的状态下是不会‘老实交代‘的,那不理智的情况呢?
据说要让男人失控,最简单的好像就是酒色。可惜年深连酒都不能喝,基本没有什么理智掉线的机会。
夜风拂动斗篷上的兔毛,蹭在脸颊上痒痒的,顾念懊恼地把帽子扒拉到脑后,这样的话,好像就只剩下色了?
他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圈,再次确定眼前的荒郊野岭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那就是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顾念转了转乌溜溜的眼珠,暗暗打定主意。
从下午折腾到大半夜,年深其实也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直到吃完一只野鸡,才渐渐有了饱腹的感觉。最后,两人差不多吃了两只鸡。
年深便动手把剩下的那只野鸡用枯藤捆了起来,准备拎回黎家。
“唉!”顾念站起来走了两步,便假装扭伤脚踝,跌倒在地上。
“怎么了?”年深立刻丢下野鸡,跨步奔了过来。
“好像扭到了。”
趁着年深单膝着地,蹲下身给他查看脚踝的功夫,顾念用力去推了下年深的肩膀。
他刚才盘算过,这个姿势算是年深重心最不稳的时候了,方便他把人扑倒在地,然后来个地咚,就地吻上去,等年深亲得意乱情迷的时候再抓紧机会问护身符的事情,估计就能事半功倍了!
然而,年深却纹丝没动。
顾念:???
他不可置信地又推了一把,正忙着帮他查看脚踝的年深微微抬眼,“干嘛?”
顾念:………………
作者有话说:
顾念:这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备注:1、洗手原则最早是由消毒领域先驱科克勒尔·塞麦尔维斯1847年提出。直到死后30年,他的成就才被人所认可。
2、产钳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很早,埃及科翁波神庙(ko obo,建于公元前250年托勒密王朝时期)的壁画,绘有在祭礼中使用产钳的情景。当代产钳来源于钱伯伦家族(chaberlen)。他们的祖先威廉在1569年从法国流亡到英国的南安普顿。威廉有两个儿子都从事助产,都叫彼得。据说大彼得·钱伯伦看到分娩过程中,胎儿由于头部迟迟不能娩出而夭折,甚至有些产妇也因此丧生,就想制造一种工具改变这种悲剧。受到日常生活中人们用钳子取物的启发,彼得终于创制出了一种有孔的且与婴儿头形相合的弯曲状产钳。
“没事。”顾念悻悻地摇了摇头。
“好像没什么大问题,你站起来看看能不能走,实在不行我背你。”年深对着顾念伸出手,示意要扶他站起来。看样子马上要下雪了,还是尽快回去比较好。
顾念这才想起来,刚才因为太过惊讶,忘了在年深查看脚踝的时候装疼。他索性抓住年深的手,撒娇式的往自己身边拽了拽,“能不能待会儿再走?”
“累了?”更深霜重天寒地冻的,年深担心他坐在地上会着凉,便过去把刚才两人烤野鸡时坐的那截断木搬了过来。
拍拍斗篷上沾到的土和积雪,顾念正想坐到断木上,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四处看了看,指着旁边的那棵高大古木粗壮枝桠的道,“我想坐那儿。”
年深有些意外,“树上风大。”
“没事,快。”顾念催促地拍了拍年深的斗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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