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张略微高些的书案,旁边立着衣架和兵器架。
“阿兄,你们为什么没住城里?”顾念想了想,还是没直接问他和年深打架的事情。
顾言在矮案后大马金刀地坐下,提起案上的执壶给顾念和自己各自倒了杯水,“城里地方不够,就把军帐扎在这边了,不过每隔半旬左右,我跟那个姓年的会轮流去城里。今日……”
顾言顿了顿,把倒满的杯子推到顾念面前,“是个例外。”
行吧,听这个语气,明显余怒未消,顾念在心里默默地道。
“你呢,这一路过来有没有碰到什么状况?”
“没有,过来的路上都还算平静。”顾念便把自己和吴鸣路上的状况大概讲了下。
说到差不多的时候,兵卒们把酒壶,炭火炉、切好的野猪肉、几只拔干净毛的野鸟、几盘洗干净的野菜,连带着四五个干湿蘸料碟都摆了上来。
野鸟和野菜顾念不太辨别得出种类,只有那几个蘸料碟看得很明白,酱、醋、糖、盐、茱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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