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刻意与他把酒宴饮,乘着他酒醉套话。
直到有次他犯了陆溪的忌讳。
“什么忌讳?”
魏陶苦笑,仰望着医帐的帐顶,急喘了口气,“他说,‘你犯了我最大的忌讳。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最讨厌别人跟我说,年深是帝星!’”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恨年深?”顾念大为不解。
魏陶嗤笑了下,“以前我也不理解,后来结合书里关于他那篇《秋叶如血》的番外,以及他偶尔在地牢里跟我念叨的那些话,我才知道,是嫉妒。”
嫉妒?顾念怔了怔,表情霎时有些空白。
魏陶误解了他的发愣的原因,诧异地道,“你没看番外?”
顾念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别说番外,其实那本书我只看了一半,结局都知道得不全。”
魏陶愣怔了下,而后哈哈大笑,牵扯到伤口,又痛得皱起了眉心。
顾念忙道,“没事吧?”
“没事,”魏陶摆了摆手,给他讲述了下番外的内容。
身为陆家嫡子,陆父对陆溪寄予厚望,从小就给他最好的一切,对他的要求也高到超乎常人的想象。
陆家的偏房陆昊十岁通读五典之书,陆溪就必须在九岁做到。
何尚书家的儿子天赋异禀,三天背下名琴谱飞凤游,陆溪就要一天之内背下更为繁复的引龙令。
总而言之,他必须是这一辈子弟中最为出类拔萃最为耀眼的存在。
陆溪也的确是个天才,不但做到了陆父所有的要求,而且还远远超出一截。他才倾天下,让所有人都望尘莫及。
陆溪九岁的生日席宴,陆府广邀百官携子过府共宴,年深也在其中。
陆家当时有个门客擅长相面,陆溪的父亲便让他扮作酒侍站在自己身旁,相看百官子弟中未来运势强盛官运亨通之人,着意为儿子挑选未来可以在官场上互相提携互助的‘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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