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云书没开门。
他不知道夏真言到底对他目前的身体情况和异常原因了解多少。
他也不知道夏真言是怎么劝说医生让她进来,但凡开了这个门,只有夏真言被他一把拖进来,他再被医护人员抓起来上镇定剂这一个结果。
夏真言站在门口低头打字,嘴巴微微抿起,她一紧张表情就会显得特别认真,她说这样别人就不会发现她在紧张。
然后她举起手机屏幕给他展示。
——我跟医生沟通过了。
我带你回去吧。
齐云书心头一震。
回去。回哪里。
本就头痛欲裂、忽冷忽热的身体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无所适从,他无法跟夏真言坦荡的眼神对视,同时心里又燃起一簇火,很小,却旺盛。
他只能跟随她。
现在还有人守在夏真言家附近,她建议去他家,他当然没意见。
在车上,因为夏真言在旁边,他的性器不可避免地发硬,但还能忍住不动,与兴奋的下身完全相反的,是苍白的脸色和渗出冷汗的额头。
夏真言马上察觉到,主动抱住他肩膀,“没关系,小书,我都听齐云丞说了。我不会怕你,永远都不会。”
齐云书没说话,双手抱住她腰,脸放在她肩上,闻着她身上酸甜的气息,直勾勾盯着不明显的腺体,性器抵着大腿发出低微的喘息。
他现在说不了话——他的口罩下面藏了一个止咬器。
止咬器由金属和橡胶制成,死死固定在口腔内和下颌骨外,用于防止alpha误咬到oga。
但在日常生活中人们很少见到止咬器,稍微有社会地位的alpha都不会允许自己戴这个,也犯不上。
关上家门,夏真言马上摘掉他口罩,“这个我帮你拆了?”
他没摇头也没点头,而是用手机打字——你确定吗。
确定不仅是拆掉一个止咬器,而是拆开后要做的事,如果齐云书情绪激动,还有当场把她永久标记的风险。
被覆盖了半张脸剩下漂亮的眸子和光洁的额头,他直勾勾看她,仿佛在说任你处置。
夏真言沉默地去拆,手微微发颤。
齐云书乖顺接受,手却很快摸索到了她裙子下面。
易感期的信息素由于无法靠近自己的oga感到强烈不安,所以一旦对上,侵略性比平时强好几倍,刚才因为药效还控制得当,现在就慢慢跑了出来。
“等等一下,小书。”
光是被齐云书的指节刮过阴蒂,夏真言的腰就有些发软,还要专注心神去开止咬器旁的卡扣。
她忍住下身的快感,眼看在内裤外面的手指已经蹭到不少粘乎乎的液体,另一只手钻进内衣里面揉搓乳头,她的动作更加受到影响。
这七八分钟变得无比漫长。
好不容易听到喀嚓一声,止咬器从他脸上脱落。
齐云书一把扔开止咬器,把她抱进自己怀里,剧烈地咳嗽了两声。
她捧起他脸主动去亲他,看到他脸上止咬器留下的红痕,心里头还有点难过,“痛不痛?”
“没事,言言。”他断断续续地亲她,性器顶住她股沟,“你讨厌我么。”
“怎么会。”
“还是在同情我?”他的嘴巴转移到她耳侧,一点点吮吸耳垂。
“没有。”
夏真言还是不习惯他这么卑微的语气,以至于只能这么干巴巴地回。
齐云书不太满意,以前的夏真言还会哄哄他,但现在——他也清楚是自己活该。
被信息素和情绪影响的身体持续发痛,他按捺不住欲望,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隔着濡湿的内裤开始剧烈摩擦,阴部遭受挤压,夏真言的耻骨传来隐约闷痛又感到了奇妙的快感。
他开始用力吮吸她的腺体,易感期带来的痛苦一下子得到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占有的渴望。
他脱掉了自己的衣服,撩起她的裙子,拨开内裤手指伸进肉缝里,温暖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
最后一点理智也被融化了,他伸手去拿有医院名字的袋子,里面装了避孕套。
夏真言被吸了腺体,变得更加焦躁,她浑身发红发热,就好像又来了发情热,小腹深处传来低微的嗡鸣声。
“唔。”
齐云书继续跟她接吻,有点重地吮吸她的唇舌,然后下身慢慢进入穴口。
“慢点,小书。”她有点害怕,双手抓住他的肩膀。
“别怕,不疼的,不疼。”
齐云书在理智和欲望之间来回拉扯,热得快爆炸的性器进去得僵硬而缓慢。
她小腹紧绷,一点点接受他的进入。阴茎填满时,她松了口气。
齐云书有一搭没一搭地用手摸腺体,“可以动了吗言言?”
她喘了口气,“可以了。”
她话音未落,齐云书动得一发不可收拾,幸好他还抱着她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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