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荆复真的很忙,又是小半月没见到人,他自己忙就算了,还见不得她清闲,非要她给他做衣裳,实在可恶。
她于女红针黹一途向来不精,针脚歪歪扭扭的,连穗禾都看不下去了,要来帮她,她也执拗,不肯假借他手,他既然要,那她就做给他,他不嫌丑就行。
晚间草草缝了几针就早早熄灯睡下了,她一向浅眠,翻身时迷迷糊糊看见有团黑影立在床边,心臟骤停,惊叫卡在喉咙里。
借着溶溶月色看清了脸,她不禁小声埋怨:“你吓死我了。”
荆复也不点灯,脱了外衣爬上床,在她发间轻吻:“对不住,我怕吵醒你。”声音里却听不出多少歉意。
虞灵枝轻哼一声,背过身不理他。
荆复也不恼,细碎的吻落在她的颈间,摸索着解开她的小衣,径直抓住了一隻娇乳,轻揉慢捏。
虞灵枝拍掉他作怪的手,没好气地说:“我不想做。”她心里不待见他,此刻更不愿配合他。
郎君声音里带着一丝恳求:“好阿枝,这几日我想你想得紧,你就给我罢。”
女郎冷哼一声:“我看你是想肏我吧。”
他不辩驳,手指向下游移,抚上她的小穴,撑开两片花唇,并起两根手指温柔地搅弄。
身子轻而易举被他摸出了水,小穴里滋生出一股空虚,想要被更粗的东西填满,其实她也是想的,松了口:“那你自己来。”
荆复轻笑:“你何时出过力气。”
见小穴湿得差不多了,捞起她的一条腿,腰腹一挺,从背后入了进去。
“胀呢……”粗长的肉棒完全肏了进来,虽然不像之前那样胀痛,但还是有些许不适。
“娇气,吃过多回了,还这般不中用。”
说罢毫不留情肏到花心深处,硕大的龟头叫嚣着,试图撞开宫口,细嫩的小口没坚持多久,就被粗暴地顶开,宫腔痉挛着收缩,却是将入侵者裹得更紧。
“呜呜……别那么深……”她果然还是适应不了宫交这种程度,太激烈了。
又是几记深顶,小穴激动得喷出汁液,兜头浇淋下来,荆复嫌弃这个姿势看不到她被干的娇态,将人转过来肏弄,一边吻她一边哄着:“阿枝好厉害,喷了好多水,真是教人死在你身上也甘愿。”
“呜呜……不要说……”睁大了雾蒙蒙的泪眼,她难耐地仰脖呻吟,穴肉收缩着攀上了高潮。
如失禁般,泄出一股股阴精,泅湿了下腹交缠的耻毛,肉棒还在猛烈地捣弄,交合处传来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
随着小穴一阵剧烈收缩,龟头在宫腔跳动着,荆复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射意,按住她的腰肢,用力抽插了几下,这才抵着宫壁射出来。
虞灵枝呜咽着承受灌精带来的饱胀感,平复了些许后,还是迟疑着问出了口:“你回回都射这么多进来,就不怕我真的有孕?”
荆复顿了下,肯定道:“你不会有孕。”
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胸口闷闷的,虞灵枝面上看不出什么,隻低低道:“噢,那最好了。”
荆复沉默了半晌,又说:“崔珩前些天就已经离开青城了,是和一个女郎一块走的。”
应该是袁宁,虽说早有猜想,但亲耳听到时仍不免露出愤愤之色,她还没忘记袁宁对她做的那些事。
落在荆复眼中,以为她还难忘旧情,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怎么,不甘心?小穴里还插着我的东西,就想着别的男人。”
虞灵枝没好气道:“你又不是不知我与那女郎不对付,她如今得偿所愿我心里怎会舒坦。”
他目光里带了些审视:“这么说你已经放下崔珩了?他将你抛下你不伤心?”
虞灵枝有些无奈:“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作为家族精心供养的嫡支,他知道应该做出什么选择,换做是我也会如此。”
荆复冷哼一声,语气颇有些不讚同:“你们这些世家子倒是一个比一个薄情重利。”
真是拐着弯的挤兑她。
伸出手臂环住他的腰,抬头看他,脸上多了些真诚:“我如今隻想好好过日子,不想别的,荆复,我知道你心里还有我,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们两个人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
“其实我也厌倦了从前那种戴着假面的日子,在你面前我才是最真实的自己,我其实不喜欢吟诗作画,幼时学来颇为头疼,人前掐尖要强,人后每每气急落泪,我家世不显,为了挣一门好亲事,这才想搏一个才女的名声。”
听完这一番剖白,许是她的神情颇为真挚,不同于往日的虚情假意,荆复面上也有些动容,没说什么挤兑她,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同她说起近来的形势,淮南王北上告捷,又吞并了云、淮两城,传信荆复令他带领青城的兵力与之会合,想要直取京都的心思已是众目昭彰。
这可是造反啊,不过外头的形势她也有所耳闻,淮南王大军锐不可当,所向披靡,听荆复这意思,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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