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碍。女子的清誉何等重要,被人肆意编排出去,她以后还有什么脸面议亲。
沈淮文不妨谢婉宁也在这里,顿时愧疚纵生,反驳道:“表妹何错之有,都是那柳二,仗着是曹贵妃的外甥,不把我们国公府放在眼里!”
“行了,你也少说两句吧。人打也打了,接下来交给你爹去处理,我们国公府的脸面不是谁想踩就能踩的!”
老夫人又接着吩咐道:“你们几个回去收拾一下,都跟我去普
宁寺住几日,好好收收心,省得到处惹祸。”
“宁丫头,你拿上金疮药,你看三哥儿那一脸的伤……”
半个时辰后,一行人簇拥着老夫人上了马车,浩浩荡荡地朝普宁寺走去。
沈淮序骑着一匹雄奇健美的白色骏马,护在老夫人的车架旁,时不时还能听到车厢内,沈淮文疼得龇牙咧嘴的声音。
“嘶~疼疼疼~”沈淮文龇着牙说道。
谢婉宁拿着万灵膏,一边给他上药,一边说:“下次可别这么冲动了,马上要大考了,打出个好歹怎么办。”
“我怎么能眼看着外人欺负你,再说,三表哥我超能打,你是没见到,那柳二被我打成什么样了,尿都给他打出来了!”
“三表哥,你可是个读书人!”谢婉宁嗔怪道。
“我现在才发现,读书有啥用,不如拳头来得实在……”
老夫人在马车里假寐,听到这话,睁开了眼,平静地说道:“上完药了,就出去骑马,别赖在这儿说些胡话。”
沈淮文只好悻悻然地下了车。
老夫人将谢婉宁拉到身边,拍着她的手,语重心长地说:“我知道委屈你了,你“舅舅”倔强得很,我们都拿他没有办法……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身世,就离你三表哥远点吧,他心实,我怕他……”
沈淮文在松鹤堂说要娶谢婉宁的时候,把众人都给惊着了。老夫人了解沈淮文的脾性,知道他就是爱打抱不平,为维护表妹随口那么一说,可她也真怕沈淮文动了那个心思,怕事情不好控制,只能在谢婉宁这里下功夫。
“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除了身份上的,祖母这里能给你的,都给你,还望你一切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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