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吻上了这朝思暮想的柔软。
他的吻起初还和风细雨,可一旦汲取了那份滋养,立刻变成暴风骤雨起来,像是干涸的沙漠,渴求了百年的雨水,喝起来又快又急。
这几日他们没法互通消息,听说她大病了一场,日日悬心,骑了三天三夜的马,就为了见她一面。
一见面就要解他衣服,他哪能受得住!
周围突然
好静,衣物的摩挲声,沉重的呼吸声,嘴里舌头搅动的水润声,充斥在耳间。
被子松动,谢婉宁伸出来,勾住了沈淮序的脖子,身子不自觉地贴了上去。
“阿宁,我好想你!”沈淮序亲着谢婉宁的耳垂。
谢婉宁抚上他的后颈,想到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心中悸动,糯糯地说:“我也想你,很想。”
她将头放在他颈肩处,倏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味,眼睛又不自觉变得湿润起来。
“你到底伤到了何处?严不严重,表哥,你让我看看,就看一眼!”
她带着哭腔,像是委屈像是撒娇,扯着沈淮序的衣领,非要看一看不可。
沈淮序无奈,“不是不让你看,都是小伤不要紧!你想看我脱给你看便是,看了不许哭!”
谢婉宁起身点了点头,看着沈淮序将衣服一件一件褪去,露出里面横七竖八点点血迹缠绕的纱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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