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向二皇子,更有甚者,历数镇国公这么多年的罪状,什么目无法纪,公器私用,圈占土地等等,不一而足。
四皇子心里嗤笑,他的好二哥又要闯祸了,这次恐怕父皇不会轻饶了他,父皇对他的容忍怕也到了极限。上次渭南之行没有发作他,他还以为是好事?殊不知,越不发作,越是憋着大招等着他呢!
看今天的行事,应该是要清算贵妃一党,偏二哥没有眼色非要牵扯出沈淮序来,正好给了那私生子一个名正言顺的机会,这次怕又是搬起石头砸了他自己的脚,又为沈淮序做了嫁衣吧!
知道二哥蠢,没想到会这么蠢,脑子全用在藏那些个幼小的玩物了吧。
四皇子垂眸,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心里想的却是要抓住这次机会,再将水再搅浑一些,好让二哥和沈淮序互搏,他就能从中渔翁得利。
镇国公跪在地上,听着弹劾内容心里波澜不惊,等听到有项罪名是指责他挪用赈灾款两万两白银时,心中一动。
这个两万两白银,就是谢婉宁阻止老夫人去钱庄借款的那笔银子。
他一直认为那个示警的梦纯属无稽之谈,还不惜斥责过谢婉宁,对那两万里银子的事情也就没有那么上心,果然是因为这个牵扯到了国公府,牵扯到了沈淮序!
忽然心里不是滋味,如果他那时候能仔细听听宁丫头的话,还能早点准备,不像现在这般被动。
十六年前的雨夜,他狠心将刚出生的她塞到了马车上,连夜将她送出了城。为防止自己露馅,一遍一遍麻痹自己,忘了他还有个女儿的事实,将全部的爱都倾注给了沈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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