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才明白,或许之前他跟应春和并不是和平分手,所以应春和不想见他,应春和想要忘了他。
眼下对他的收留也并非是念及旧日的情分,而仅仅是因为应春和心善。
他该知情识趣,也该有自知之明。
任惟只有在美国那几年自己洗过碗,从前在国内的时候家里有阿姨,后来回国之后工作忙,基本不在家里吃,装修的时候也买了洗碗机。
可奇怪的是,他洗碗的动作却很熟稔,仿佛刻在肌肉记忆里,完全不像是平日不怎么洗碗的样子。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
盘子洗干净之后,任惟将瓷盘放在流理台上的塑料筐里沥水,洗碗布也挂回了原位。
做完这一切,他从厨房里出去,却没在客厅里找到应春和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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