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
手术房前的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没有人说话，只有红色字体的“手术中”还在亮着，不知什么时候会变暗。
陆辰坐到椅子上紧紧握住苏悦的手，此时的苏悦看起来无助极了，像一隻不安的小兔子，绷紧了全身试图保护自己，在名为命运的敌人面前。
“苏晋小时候可闹腾了。”苏悦突然开口说道，声音却像秋天快要枯萎的树枝一般，迎风颤抖着。
陆辰低声应了一声，等待对方的下文。
“但是他很贴心，也懂事，一眼就能看出我开不开心。”
“后来他长大了不闹腾了，只是有些调皮和爱玩，总是粘着我和妈妈，和爸爸在一起的时候父子两做什么都可像了。”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错啊。”
苏悦轻声说道，宛如枝头上的枯叶掉落在水面上，引起了一圈涟漪，但陆辰知道，在这涟漪下藏着的是无尽的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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