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醒来,冷汗泠泠。
第一件事便要下床漱口净面,梦中某些不堪入目的细节却如附骨之疽,其中滋味叫人难以忘怀。
手撑在湿润上,瞥见那一小片,他顿时恼羞成怒地望着身下,脸色青红交加,只见锦被上赫然还残留着尚未干透的斑驳污浊。
他漠然地陷入短暂的自我怀疑中,乃至呆滞了一小会儿。
······
沉夜莫名奇妙地被殿下唤了进去。
真是奇了怪了,他跟了殿下八年,平日里却都是那几个眼熟的近侍伺候殿下起居,不是他不能做,但根本轮不到他这粗手粗脚的办这些精细活儿。
他一开门,殿下便道:“将床褥衾被等换了罢。”语气如常。他正欲领命往内间去,殿下忽道:“等等,你便在此等着。”
?
“殿下为何······”
他不解,一向凶巴巴的冷傲男人却留了个背影给他,怎么看都像落荒而逃。
”叫你等便等,做好分内之事,别的勿要多问。”
沉夜瞬间噤声,悻悻埋头,这名冷面侍卫盯着自己的鞋尖,心中暗悔,自己这嘴真没把门,大清早干嘛要惹殿下不高兴。
男人进去不多时便快步踱出,与此同时,他几乎是跨过门楣的一瞬间就将怀中累赘之物丢给沉夜,面上飞快掠过一丝郝然,轻咳一声:“处理了。”
“是。”
沉夜看着怀中皱皱巴巴团成一堆几乎瞧不出本来模样的织物,麻木地转过身。
亏得他不敢抬头,否则定会参破他家殿下唬人的虚张声势及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ps:
温朝:狗东西给我停,受不了了,本王要发疯了。
和烈:你和自己生什么气,蠢货。
感觉自己分节不合理,补个片段。
国庆快要结束了,考试月要来了,冲冲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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