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运气好,抢到了冲海那一面的窗户位置,她扶着身前的椅背,而许博洲则站在她身后,抓着上方的扶手杆,牢牢的看着她。许博洲看着举着手机一脸高兴的周晚,笑她没出息:“看个海边日落而已,淡定点。”周晚轻轻哼了一声,冲他调皮的吐了吐舌。车门关闭,公车缓缓驶出站牌。自从听好朋友孟洋说过海1线有多浪漫后,周晚就特别想来看看,不过平时上课没时间,暑假,孟洋回了乡下看奶奶,她找不到合适的人陪自己来。今天也算是撞到了。公车绕着海边公路行驶,距离下一站有小二十分钟的路程,窗外掠过一排排成荫的绿树阔叶后,终于,视野里能看见海面耀起的光斑。车内一阵骚动,所有人都往窗户边靠。周晚举着手机,打开了录像模式,全神贯注的捕捉夕阳。她有多爱日落呢,夸张点说,她想收集全世界每座城市最漂亮和独有的落日余晖。海风拂过,碎金般的夕阳温柔的洒在广阔的海面上,海岸线蜿蜒曲折,海浪缓缓的翻滚,波纹柔和,司机刻意减速,拉长了欣赏的时间,逼真的美景,却如梦如幻。夏日海边的落日,像是少女懵懂的情愫。只顾着拍照的周晚,车一晃,她身子跟着一倾斜,手机差点掉下去,还好,身后的那只手臂及时捞住了她,她的腰很细,而腰上的胳膊充满力量,从车窗的影子里看去,背靠在身后宽阔的胸膛里,她像是整个人被许博洲用单臂死死箍住。“站稳。”许博洲将周晚扶正。毕竟是被男生触碰到敏感部位的肌肤,周晚抿了抿嘴,脸颊透着红,不知是天气热的缘故,还是出于男女有别的害羞。公车驶出了海边,车内也逐渐安静了下来。过了两站,也不见下车的人,车厢里的冷气似乎都不管用,周晚的肌肤上都冒出了细汗,她不敢再摔倒,便紧紧扶着车椅。许博洲单手抓着扶手杆,一手在划手机,他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内容,点开,放大,用手肘轻轻推了推周晚。周晚侧头:“怎么了?”许博洲饶有趣味的笑了笑:“我刚刚看到一个帖子,有人说海1线是姻缘线,说是第一次一起坐海1看到海边日落的男女,会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成为夫妻。”周晚一怔,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许博洲弯下腰,问:“你是不是该和我道歉?”“我为什么要和你道歉呀?”周晚不乐意。许博洲把脸又低下去了一些,声音压得很轻:“万一这个说法真的很灵,我岂不是要吃点亏,把你娶回家。”周晚凶起来讲话,也软软糯糯的:“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许博洲。”哼笑一声,许博洲挺直了背,看向窗外。从南到到北,他们几乎横跨了整个祁南,下了海1线后,许博洲打了车,周晚在车上累到睡着了,睡得太沉,以至于脑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也毫无意识。差不多7点半左右,他们回到了周家的别墅。下车后,周晚还是昏昏沉沉的。许博洲撕开了一颗薄荷糖,让周晚张嘴,她脑子都转不动了,本能的张开了嘴唇,但又被许博洲逗了一次,他把糖扔进了自己嘴里。“许博洲,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坏啊。”周晚急起来还上了手,小猫挠人似的打了打许博洲。许博洲又让她第二次张嘴。周晚闭紧了唇,不想上当。“张开。”许博洲用上了命令的语气。周晚似乎总会鬼使神差的听话,她张开了嘴。许博洲弓下背,刻意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天边残留着晚霞最后的余光,此时两人的视线都有些朦朦胧胧,他笑着将薄荷糖轻轻扔进了她的口中,她的舌尖瞬间冰冰凉凉,一下子就清醒了许多。融进夕阳里的周晚,看上去比白天更温柔娴静。许博洲多看了她一眼,但暗暗的光影里,看不清晰他眼里的情绪,他直起背,带着她往院里走。两人没走几步,周晚先听见大厅里传来了男人聚餐的笑声,高声说话的那位是她的父亲。她焦急的扯住许博洲:“爸爸妈妈怎么会突然回来,他们看到我穿成这样,一定会很不开心。”“别慌。”许博洲拍了拍她的手背,镇定的安抚她:“我们走后院的门。”今天周晚的打扮,如果被古板的周父周母撞见,一定会严厉的斥责。作为乖顺的富家千金,平日里任何一件事都极其的讲规矩,从穿着到言行举止,从来没有犯过错,严格的活在父母的刻度尺里。周晚边走边想去撕大腿后侧的蝴蝶纹身:“你怎么贴得这么死呀,我撕都撕不开。”见她如此紧张,许博洲干脆停下脚步,蹲下身,借着院子里幽暗的壁灯,他一手扶住周晚的腿,一手小心翼翼的去撕纹身。粘得太紧,她疼得差点喊出声,却害怕的及时捂住嘴,声音从指缝里发出来:“许博洲,你轻点,弄疼我了。”“好了。”许博洲撕开后,继续带着周晚往别墅的后门走。但刚刚从花园小道里拐过去,周晚看见母亲和几个阿姨在后院里喝茶聊天,她吓得揪住了许博洲的衬衫:“怎么办啊。”见前后都是死路,许博洲暂时只能带周晚先出去避避,但两人刚回身,周父却带着朋友往花园里走。两面夹击之下,许博洲迅速将周晚拽进了旁边的杂物间。这间房子是用来装清扫工具的,所以狭窄不说,里面还堆满了扫帚、拖把、浇水壶之类的工具,几乎很难容下两个人。许博洲堵住了门,周晚则面冲他而站,距离近到像是要抱住他,可今天她穿得本来就轻薄,甚至腰腹、腿都露在外面,稍微贴得近,就能感受到对方肌肤的温度,仿佛每一寸肌肤都像在被火烫,她小腹上的汗水都蹭湿了他的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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