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许博洲呢,因为我总是觉得他有八百个心眼,星座也这么说啊,天蝎男最腹黑。小晚啊,我觉得他会不会是回来想报复你?”“有病,干嘛报复我?”周晚唇线抿紧,心悬了起来。孟洋都说激动了:“你看啊,你们之前关系那么亲近,我总觉得他不可能只把你当好朋友,如果他对你真有非分之想,那他真的可能黑化。”
“黑化?你是不是宫斗剧看多了。”周晚摇摇头。孟洋掰起指头数数:“他高中毕业后在香港的重要演出,你放了他鸽子;他知道你心情不好,大老远跑去波士顿找你,但是他的大学毕业典礼,你又放了他鸽子;后来你忙于创业,连着又放了他几次鸽子,要这么想,他真有可能黑化。”直到十分钟过去,周晚都没有回复孟洋一个字,可记忆也随着孟洋的话往后退,一件一件清晰的在脑海中浮动,情绪有了起伏。不知道过了过久,夜色又深了一些,水雾弥漫。周晚泡舒服了,她想回房休息,只是耳边忽然传来孱弱的呼救声。“小晚,小晚,我好像有点缺氧……”“我好难受啊……”“洋洋,洋洋。”周晚见孟洋的身子往下沉,拍了拍她的脸颊,“你别睡着,我去叫人来。”使出浑身的力气,周晚一个人把孟洋抬到了平地上,给她盖上了一条干毛巾后,又扯了一条毛巾裹住身子,飞快跑了出去。曲径通幽的长廊里没有人,周晚只能往服务台跑,不过她运气好,跑到一半,撞见了服务生,冷静说明了情况后,服务生叫来了温泉的医护人员,一袭人立马赶去了私汤里。“周晚,怎么了?”这时,听见动静的宋存走了出来,应该也是刚刚泡了温泉,裹着浴袍,头发湿漉漉的。事情正在解决,周晚也平复了心情:“没事。”可能是刚刚跑得有些急,周晚肩上的毛巾都歪了,白皙的肩膀露出了一半。怕她走光,宋存绅士的替她将毛巾重新裹好,还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的情绪:“你朋友没事的,缺氧而已。”“嗯。”孟洋被两名医护人员扶着走了出来,她面色有些苍白,虚弱对周晚说:“我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晚上也没吃什么,刚刚又泡太久,缺氧了,我回去睡会儿就没事了。”“我陪你。”周晚想去扶她。孟洋看了一眼宋存,她当然认识这张脸,不好打搅的说:“没事,我自己睡会儿就好了,你们聊。”医护人员扶着孟洋上了楼。走了大半层,孟洋问护士:“我肯定是饿着了,这里的牛排吃不饱,我想问你们这有串可以撸吗?或者我能点到外卖吗?”护士:“……”楼下,周晚和宋存面对面站着。宋存见她的燃眉之急解决了,便邀请她:“要不要和我去小酌一杯?放松放松?”周晚笑着摇头:“我喝不了酒。”宋存耸耸肩:“那喝点果汁,或者茶水也行。”“宋存,我想休息。”“那我送你回去。”周晚沉了口气,婉拒道:“我自己可以。”智力正常的人都能听出这就是拒绝,但对于做什么都不服输的宋存,他不会白白让机会溜走,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笑着说:“你知道吗?前两天舒阿姨还问我,我们的进展如何。”周晚的脾气再好,也不喜欢对方用母亲向自己施压,不过还是给了宋存面子,只是重复了一句:“我累了,我想休息。”可宋存那双眼睛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她。“周总,我有事找你。”很巧,许博洲从过道另一头走来,套着一件白色的飞行员夹克,脖间挂着一副耳机,他不屑多看宋存一眼,只望着周晚:“关于下周工作安排的事,我看了老胡给的表,我想调整,他说要我和你聊,你有空吗?”着急逃离,周晚本能的朝许博洲靠近:“嗯,可以。”宋存眼睁睁看着周晚跟着许博洲走了。走了一小截路时,许博洲脱下自己的夹克,罩在了周晚单薄的肩上,没说话,带着小小一只的她往光亮处走。许博洲暂时把周晚带回了自己的房间,倒了一杯热水给她:“你先在我这呆会儿,再过一个小时,我把你送回去,那么晚,他应该不会骚扰你了。”周晚捧着温热的水杯点点头:“嗯。”两张沙发对着摆放,许博洲和周晚面对面而坐,中间就隔着一台小小的茶几,房间里很静,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周晚垂着颈,盯着水杯的眼睛,时不时抬起,正好看到了那双修长的腿,懒散随意往前伸着,他穿着一条灰色的运动裤,应该是打算去泡汤的。不知为何,好奇心促使她又往上看了看,在瞄到某个部位时,她立刻低下了头,紧张的吞咽了一下。天啊,她为什么会有种奇怪的反应。她身子微微发热,连忙咕噜喝了一口水。许博洲起身,打开了音响,连上了自己手机的蓝牙,点开了舒缓的歌单。当音乐响起后,他往玻璃杯里铲了点冰块,又倒了点酒,走到通往院子的门边:“本来觉得房间里的私汤太小了,想去外面泡泡,算了,干脆就在这里泡会儿好了,我不打扰你了。”说完,他按下床帘的开关,等窗帘拉下后,他走去了院子里。许博洲走后,周晚呼了口气,安心的往沙发上一靠,日式的竹帘遮蔽了外面的视物,她看不到外面的画面。听着舒缓的大提琴乐,她双腿不自觉的抬到了沙发上,侧身蜷缩着,抱着手机刷起了朋友圈。刷到爸爸做料理失败的视频,她开心笑了笑,然后点了个赞。跟着,她又往下刷了几条,本来都划过去了,手指又往上划动了几下,吸引住的她的是许博洲在几分钟前发的一条朋友圈。没有文字,只有两个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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