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经验,不知道什么叫好不好。”“也是。”于是孟洋又换了一个问法:“舒服吗?”周晚捂住了耳朵,指尖和耳廓很烫,难以启齿的情况下,她只回答了两个字:还行。孟洋示意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把周晚都弄烦了:“快问。”趴在桌子上,孟洋笑得更坏了:“大吗?”“什么、大吗?”孟洋挑眉:“那里。”“……”周晚面红耳赤,一阵一阵的热流涌向她脑顶:“不知道。”孟洋开始用手比划尺寸:“有这么长吗?”周晚一脸羞红的去偷看她的双手:“嗯。”孟洋双眼一亮,又比划:“有这么粗吗?”“你干嘛啊……”周晚呼吸像卡在胸口快要窒息。“哦,那就是还要再粗点。”孟洋将两手拉宽。想让孟洋立刻闭嘴的周晚,应付的说了一句:差不多吧。没想到孟洋却兴奋到瞳孔睁大,拍了拍她的肩:“宝宝,其实许博洲长得不赖,家里也有钱,你要不和他试试,反正咱不吃亏啊。”说完,她憋不住的笑出了声。隔日中午12点,祁南羽志国际机场。从丹麦飞祁南的航班落地不久后,两名身穿制服的机长拉着行李箱走在长廊里,帅气的外表和职业滤镜总是引来打量的目光。纪燕均昂着头往前走,哼笑:“你终于知道招惹自己的老板有什么后果了吧?今天派你去北欧,明天就能让飞南极,反正就是让你见不着她。”许博洲没出声,脸上看不出情绪。接着,纪燕均叹了声气:“但是你的后果,能不能不要让我一起承担,我们不是一定非要天天相依为命,我担心别人会误会我们的关系。”许博洲边走边斜眼看他:“我这是在帮你。”“帮我?帮我什么?”“情场失意,需要用工作填满空虚。”“那我是不是还得跪下来谢谢你?”
“倒不必那么客气。”许博洲下一句却丝毫不客气:“阿晴不是什么把恋爱放第一位的小女生,要走进她心里,很不容易。不过你们地下情那么久,还被她无情一脚踹开,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你……”他眼睛往纪燕均下面瞟:“差了点。”成年男人的斗嘴,总是离不开带尺度的话。尤其是对他们两个这种肉食动物。纪燕均搂住许博洲的脖子,又叹气又摇头:“按道理说,你和penny认识那么久,新加坡浪漫一夜后,她肯定能钻到你怀里撒娇,怎么拒绝了你呢。”他的眼睛也往右下角的部位瞟:“该不会是我们glen哥哥,发挥不到位吧。”许博洲推开脖子上的手,冷着眼神往前走。“诶,不说这些,一会要不要去打个台球。”纪燕均追上去。许博洲拒绝道:“不去了,我要见一个人。”“谁?”“美女。”靠郊区的海景度假酒店一楼宴会厅里,由香港着名拍卖行纳宝德举办的夏季拍卖会,正举槌开拍。站在台上的拍卖师,是鼎鼎大名的翟见薇,也是纳宝德的创办人,生于上海,长于伦敦,后又回国在香港开启了自己辉煌的事业。台下坐着的大多都不是大佬本人,而是秘书、助理,通过电话连线的方式,叫价拍卖,这让第三排靠右椅子上,穿着飞行员制服的男人格外引人注目,他正用一种欣赏的目光看着台上的拍卖师。今天的拍品的是一只暗花瓷碗,翟见薇的暗纹旗袍非常贴合主题,是高知的优雅,岁月在她脸上也看不到痕迹,精致又气质绝然。“起拍价是70万,现在我的书面委托90万,谁能出到95万?”翟见薇用流利的伦敦强和中文来回切换。台下连线的助理纷纷举手,有人先抢走了95万。翟见薇的书面委托加价到100万。许博洲举手,毫不犹豫的开到了150万。翟见薇问有没有人要加价,不知是哪家的总裁要到了惊人的200万。她的视线看向了台下再次举手的许博洲,他加到了220万。此时又有电话连线的助理加价。几轮下来,拍品被抬到了惊人的260万。一只瓷碗拍到了这个数字,确实很多大佬都觉得不值,大多数都放弃了。当许博洲以为自己稳赢时,一个男助理接到电话委托举起手,再次把价抬到了天价300万。拍卖就是博弈,好胜心强的人会一直想斗赢。翟见薇在反复询问大家是否还有电话委托,不过她的视线又移到了许博洲的身上,见到他又举手将价格抬到了不会有人再竞争的350万时,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最后,翟见薇以350万落槌。许博洲如愿以偿,买这只瓷碗不是因为他自己想要珍藏,而是要送给周晚奶奶八十大寿的寿礼,花再多的钱,他都乐意。拍卖会结束后,许博洲坐在宴会厅外的椅子上等人。他的视线扫过一个个从门里走出来的人,朝最后穿着旗袍的女人喊去:“妈,我在这。”翟见薇和助理交代了工作后,让助理先走了,她随后带着许博洲往外走:“花这么高的价买下这只瓷碗,是想送给周晚的奶奶是吗?”许博洲亲密的揽上了妈妈的肩:“果然什么都瞒不住您的眼睛。”父母离婚后,他虽然谁也没跟,但心还是和妈妈走得更近。翟见薇笑了笑:“你哥哥的喜酒我是喝到了,什么时候能喝到你和周晚的呢?”“您这张嘴也太会说话了,难怪生意兴隆。”许博洲踩一捧一:“姓许的老头跟您真没法比,玩玩他就行了,别复婚,在一个人身上不能错两次。”翟见薇轻轻一哼,没回答。走到外面的花园里,许博洲想起最后一个喊天价的人,还有点气不过:“妈,最后那个喊300万的老板是谁啊。”“你哥。”翟见薇直白的回答。许博洲一惊:“我哥?”翟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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