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故意逗她。
孟年习惯性地抄起枕头,抱在怀里生闷气。
并不是真的在恼他,只是因为他有时太坏,她招架不得,懊恼自己接不住招。
“早晚有一天也要让你哑口无言。”
她愤愤道。
孟同学总在奇怪的地方胜负心很强。
一个小插曲过后,孟年的心里负担莫名地又减轻了不少。
这是叶先生的一贯套路,在明显感觉到她为难、意识到她的摇摆时,就会大度宽和地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不动声色地缓和她的负面情绪。
孟年已经足够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有多温柔,越知道,就越觉得喜欢他。
叶先生总是温柔成熟有耐心,最重要的是会尊重她的感受。
他是个非常优秀的伴侣。
孟年低下头,隐藏起微红的眼眶,心里的自责更深。
他这么好,衬得她更加自私了。
她分神的时候,叶敛已经带着衣服走了过来。
他已经换好了一身休闲服,脱下严肃禁欲的西装之后,他整个人都变得随性慵懒了不少,看着也年轻了好几岁。
叶敛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他嘴角噙着笑,坐回床边,招呼都不打,抬手就去解她的睡衣扣子。
“换个衣服,我们下楼吃午饭,边吃边说,我今天的时间都是你一个人的。”
“我让刘婶做完饭就走了,今天家里都只会有我们两个人,不用不自在。”
毫无防备地被碰了衣服,孟年身体顿时僵住,不过她很快就红着耳朵,任由他动作。
他让抬手就抬手,他让低头就低头。
“我小学以后就没让别人帮我穿过衣服了。”
孟年不好意思地瞥了一眼他的方向。
“那自理能力很强的孟同学知不知道,有很多晚上是我帮你换的睡衣。”
他的目光放肆地从她白皙的肤和仍在发育的某处流连,低笑一声,将还没来得及换上裙子的女孩拥进怀里。
他左手无名指的戒指抵在她光洁的后背上,另一只手扶着她没有赘肉的腰侧。
指腹摩挲着她,一寸寸地赏析。
他轻轻咬了下她的耳廓,嗓音带着磁性的哑:“毕竟上面都是水,有些人闹着累,闹着湿,说睡不着。可我看你这小没良心地睡得也蛮熟,连衣裳换了新的都没醒。”
孟年这会不止脸红,她从耳根到脖颈,甚至有蔓延到身上的趋势,她羞赧地推他,“我不知道……”
他稳稳搂着人,“你当然不知道,眼睛看不见就是这点好,就算换了睡衣也不知道。”
“还是说你是自欺欺人,其实你醒了,只不过享受被我——”
孟年恼怒地从他怀里起身,两只手捂住了他半张脸。
有些人真是过分,悄无声新占便宜就占了呗,竟然还要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来,还要倒打一耙说她喜欢。
“胡说八道!谁要你帮忙!”
奶凶奶凶,怒出了夹子音,叶敛不住地笑,他弯着眉眼,又将她抱回怀里。
他的穿着一丝不苟,她却整个身体都暴露着。
老男人脸皮厚,堂而皇之地占便宜,还给自己找正当理由:“抱紧点,别着凉。”
一边说着,一边把人整个都揉进怀里。
严丝合缝,仿佛他们天生就本该如此。
孟年不管不顾,隔着衣服也要咬他肩膀,发泄不满:“怕着凉你倒是放我穿衣服啊!”
男人只是笑,又不接茬。
他像是摸不够一般,又品玩了半分钟的美玉,终于在第三个牙印落到他脖子上时,意犹未尽地把人松开。
穿衣服也不好好穿,带着十足的色气味道,指尖不经意间划过背脊,离开时又像是被她挽留了一般,手指偶尔回勾慢挑,偶尔屈指滑蹭,惹得孟年一阵阵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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