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情?,但她相信,她会过得很幸福。因为那是虞晋,是自幼便护她疼她的师兄。
即便这份婚姻,不是因为爱情?而来,但未必不会诞生爱意。
这一生,还很长。
而她心?中,诞生了新的希望。
“郡主,这是瑞王府吩咐人送来的。您瞧瞧,喜不喜欢?”正这时,袭月小心?走了进来。她手上捧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紫檀木盒子。
元朝打开,便瞧见里面装着一对耳坠。
耳坠并不华丽,但很精致,是一对蝴蝶模样。元朝拿在手上观看,发现上面竟然还刻了她的名字。
她一眼便认出?了那是虞晋的字迹。
只一瞬间?,元朝便明白了这对耳坠的来历。
是师兄亲手刻的。
“知知,我知这个决定很是唐突,更有趁人之危之嫌。”那日,虞晋提出?订婚后?,与她单独见了一面。
清幽的月色下,男人俊雅的面容上有着歉意与认真。
“我本来以为有些话这一生都不会说出?来。”男人眼中多?了一抹自嘲,“是我太自信了。”
元朝预感到了什么。
果真下一刻,便听虞晋说:“但上次我去江明府收到了你的信,看完信后?,我发现我其实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豁达洒脱知知,”
“知知,”他轻轻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须臾,轻叹般说,“我嫉妒霍凛。”
那一瞬间?,元朝的心?漏跳了一拍。
“你若不愿,我不会逼你。”最后?,虞晋说,“我可以等你。若你有一日另有心?仪之人,我也会放你离开。”
“这是王爷亲手做的吧?”袭月眼尖,看到了耳坠上的字,“是郡主的名字。郡主,王爷可真用心?。您喜欢么?”
喜欢么?
元朝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看着手心?里的耳坠,它比不得她的那些珍藏精致夺目,但握在手中时,却让她感受到了一抹暖意。
她情?不自禁地摩挲了两下那耳坠,没有回答,只是片刻后?,小心?地把它放进了盒子中,轻声?说:“婚礼那日,便带它吧。”
闻言,屋子里众人皆都笑了。
转眼,半月即过。
这一日,镇国公府与瑞王府都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处处都透着喜气。
虞晋没有父母,唯有洪文帝这位养父。只不过洪文帝身份特殊,自然不好亲自到场,除了赐下丰厚的赏赐外,最终,便选了太子代?他出?席。
“怀思也是你们的兄弟,他没有血亲,你们便得给他撑起场子,莫让他被人轻看。”出?发前,洪文帝亲自召见了大皇子、五皇子以及晏长裕三人,细细嘱咐。
最后?,对晏长裕道:“今日朕无?法亲至,永宁,你是太子,也是怀思的兄弟,便领着其他人陪他一起去接亲。莫要有任何差错闪失。”
“儿臣领命。”
晏长裕与大皇子五皇子一同点头。
洪文帝又嘱咐了几句,眼见时辰不早了,这才放了他们离开。
一出?了殿门,大皇子便忍不住道:“父皇可真疼瑞王。不知道的,还以为那是他的私生子!”
“大哥慎言。”
晏长裕提醒了一句,“时辰不早了,出?发吧。”
“四弟,你今日的脸色有点差,是起得太早了么?”因着要陪同虞晋一起去镇国公府接亲,所以他们三人早早便起来了。
大皇子看着晏长裕的脸色,随口问了一句。
一旁,五皇子也跟着看了过来。
晏长裕的脸色确实不怎么好。
“四哥,难道是您的伤又加重了?”五皇子眸光一闪,也跟着问,“臣弟瞧着,您像是瘦了不少?。”
“无?碍,只是近日腿疾发作,所以才消瘦了一些。”晏长裕不欲多?言,只道,“走吧,莫要耽搁了时辰。”
闻言,大皇子摇头:“哪里会耽搁了,这还早着呢。四弟也太心?急了一些,今日又不是你成亲,那么积极作甚?”
晏长裕脚步微不可查地一顿。
“既是父皇吩咐,自然不能?轻忽。”晏长裕淡淡看了大皇子一眼,“大哥还是慎言吧。”
话音未落,他已经又转身,率先走在了前面。
见此,大皇子与五皇子也不敢耽误,忙跟了上去。
瑞王府早就准备就绪。
待到三人到了,瞧着时间?差不多?了,一行人便启程向镇国公府而去。虽在场,身份最高的是晏长裕,但今日的主角乃是虞晋。
作为新郎官,他当?然是在场最瞩目的存在。
今日,他换了一身大红婚服,无?一处不用心?精致,衬得他面如冠玉,精神?奕奕。本就十分的容色,更是增色了不少?。
他翻身跃上了马,更显意气风发。
便如这座瑞王府一般,处处都透着一股刺眼的喜气。
晏长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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