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道梅虽然心存疑惑,但仍乖乖地爬上沙发,跨跪在郝韫道腰背处两侧的沙发上,把两只小手放到他宽厚的背部,将两只姆指按在肩膀上靠近肩胛骨的某一个凹陷处,用力一按,痛得郝韫道差点自沙发上跳起了骂人。
可是当曾道梅放掉力道後,一gu舒服放松的感觉立刻从紧绷的肩膀上释放,让他发出长长地sheny1n声,「啊啊啊~~~~~~~」
曾道梅挑眉歪头地望着郝韫道的後脑勺:有这麽舒服吗?
於是,她继续顺着脊椎骨的两侧一步一步地慢慢按压,接着将双掌并拢用掌缘的地方小心地拍打,然後她听到了长而均匀的呼x1从前面传来。
他睡着了………曾道梅停下手中的动作,爬下沙发走进郝韫道的房间拿出一床薄棉被替他盖上後才想到:喂!那我明天到底还要不要来打扫啊?!
曾道梅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给“罪魁祸首”,想好好的质问一下,为什麽她没把她老哥就是当天的面试官这件事跟她说。
曾道梅边拿出急救箱里头的消肿软膏为自己那红肿的额头上药,一边好以整暇的等待电话那头的声音响起来。
痛si人了!曾道梅瞧着镜子里反s出来的模样,额头上那个肿包大概要一、两天才会消,她用手轻轻戳一戳,马上两颗清泪夺眶而出:这可以申请职业伤害补助吗?
身为罪魁祸首的郝韵莱看到来电显示,立刻察觉“代志一定大条”了,苦笑着接起手机,用抱歉的口吻先道歉,「小梅梅~~~你辛苦罗~~~~姐姐惜惜齁~」
曾道梅撇撇嘴角,带着鼻音抱怨,「你怎麽没有先跟你老哥说我今天会过去嘛~害我被他当成小偷吔!」
「那你有没有被他赶出来?还是他有开口谯人?」郝韵莱太了解自家大哥的脾气,先发制人绝对是郝韫道在发现对自己有不利情况下会采取的动作,所以她真的很担心曾道梅被老哥当成小偷之後接下来所受到的伤害。
「没有吔~你哥哥是没有把我赶出去或开口飙骂脏话啦~可是他有点怪怪的。」
「怪怪的?怎麽个怪法?」
咦?老哥没赶人也没谯脏话?这也太不像他了吧?郝韵莱开始相信如果有人跟她说现在有只猪在天上飞,她也会相信了!
曾道梅挖了坨软膏往额头上擦,倒ch0u口气地嘶了一声,让郝韵莱担忧的程度加深了不少,连忙问,「不会是我哥动手揍人了吧?」
这一问反倒把曾道梅吓坏了,「你哥会揍人?」
一听到曾道梅的反问,郝韵莱心中的大石总算落下,看样子应该是没有任何肢t上或言语上的冲突发生才对,可是曾道梅刚刚那ch0u气嘶声是怎麽回事?
「那你刚刚是怎麽了?怎麽会发出那种声音?怪吓人的吔~」
「就去撞到额头了咩~」曾道梅继续r0u了r0u红肿的额头。
「那你说我哥怪怪的,是哪里怪?」
「就……嗯……就……」曾道梅总不好说:你老哥抓到疑似小偷的人物後,接着要有小偷嫌疑的人帮自己按摩,还被按到睡si了这种事吧?谁会信啊?!
「就什麽就啦!快说喔!曾道梅!」郝韵莱气急攻心,口不择言的,「不会是我哥把你吃乾抹净了吧?」
吃乾抹净?这是什麽意思?曾道梅脑海浮现了一大堆的问号,她傻傻地反问,「韵莱,我今天没有煮晚餐给你老哥吃吔,怎麽会被他吃乾抹净?」
当当当……………郝韵莱再度败在曾道梅单纯天真毫无邪念的天然呆之下,她满脸黑地对着话筒大叫,「那你g嘛说得这麽暧昧不清的啊!我哥到底是做了什麽会让你觉得他怪!」
被郝韵莱的大叫声吓到的曾道梅嚅嗫地启口,「就他叫我帮他按摩啦………」
「齁!不就按摩而已,瞧你说的吞吞吐吐的,害我以为………以为……」
「以为怎样?」曾道梅反问。
啊~~~郝韵莱在心底深处呐喊:总不能跟你说,我以为你被我哥霸王y上弓了吧?你不跟我翻脸,我都快无地自容了!
「没事………」郝韵莱差点虚脱的缓缓吐出两个字。
曾道梅开始觉得郝家两兄妹都有点怪怪的,一个抓到小偷还要小偷被他按摩,一个说话老是意味不清暧昧不明,她真的要继续跟他们纠缠下去?
「呃……韵莱,你老哥好像没说我明天可以继续去他家打扫吔~所以我把钥匙还给你?」
「不不不!我老哥没说,就表示你可以继续去,」郝韵莱连忙打消曾道梅的去意,「而且你也才试了第一天,雇主都没表示任何意见,不就代表你做得还可以吗?对了!我老哥请你帮他按摩外,还有说些什麽吗?」
「没有呀。」
「没有?!」
「因为他直接睡si在沙发上了。」
%&*※#!!!这是郝韵莱目前心里头最想谯出口的话,
啊~~~睡得好舒服~~~~自从和日本公司谈合并案以来,郝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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