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蔫了吧唧的。”
靳辉沮丧的摇头,明显有事憋着不说。
“说,怎么了,又怎么不开心了?”
靳辉垂着眼眸,低声道:“能不能回家再说……”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到家之后,鹿允堂单手撑住墙面,将靳辉拦在门口,问对方到底在忧郁个什么劲儿。
靳辉低着脑袋,一只手攥着裤缝,缓缓说道:“你和雷万钧睡在一个牢房,你们……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
“没有。”
“你骗我,雷万钧那么强势,他一定会逼迫你和他做……”
鹿允堂无奈又无语,瞧瞧对方着委屈巴巴表情,仿佛再说两句就要哭了。
他抬起靳辉的下巴,望着对方的双眼,挑眉道:“想知道答案的话,试试不就知道了?”
靳辉立刻闪躲眼神,羞的脸颊黑里透红。
“走吧,我知道你想要。”
鹿允堂拉着对方去洗鸳鸯浴,在监狱这段日子,他都不敢在澡堂洗澡,如今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先洗澡。
二人站在花洒下,靳辉似乎还有点小情绪,跟平日比起来老实太多。
“我疑惑一个问题,你都能允许雷万钧当你面做,怎么我俩私下做就不行?”
“那是因为……因为我不在你身边,什么也看不到……”
“哦~就是说,带着你一起爽,你就不会郁闷了?”
“没有!我没有这样说……”
靳辉急于解释的模样很好笑,鹿允堂勾起红唇,捏着对方的下巴轻轻一吻。
“不用解释,我都懂。”
“没有啦,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你说说看,之前的那几次,你看着我和雷万钧翻云覆雨的时候,是怎么感觉?嗯?”鹿允堂手里拿着满是泡泡的浴花,在对方饱满的胸肌上蹭来蹭去。
靳辉一脸难为情,耳朵在片刻间通红,定是想起了那时的画面,大英俊兴致昂扬。
“怎么,光是想想都兴奋了么?说啊,你当时是什么感觉?”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明明应该生气的,可是、可是看见哥被他玩弄的样子,我……我却很兴奋……”
靳辉将脑袋垂得很低,鹿允堂不禁失笑,对方也太诚实了吧,既然这么有意思,那就再多逗两下。
“要不我打个电话把他叫来?让你再多看个够?”
“不要了!今天哥是我一个人的!”靳辉抬起头来,严肃的表情似乎不容商量。
“称呼怎么回事?我不是你老婆了么?怎么又开始叫哥了?”
在不断的挑逗与刺激下,靳辉的雄性荷尔蒙渐渐被激发出来,用力将鹿允堂拽进怀中,撬开对方的唇瓣,凶猛的紧密缠绕。
浴室的热蒸汽仙气缭绕,二人的体温持续升高,鹿允堂被靳辉抱在胸前,紧紧夹着对方的腰间。
“回房,腿快没劲儿了。”
“不要,只有这样,老婆才会紧紧的抱着我。”
不知过了多久,靳辉突然露出奇怪的表情,令鹿允堂看不懂。
“你怎么了?”
“老婆,老婆我……我感觉怪怪的,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说清楚点。”
“我说不清楚……我……对不起……”
话音刚落,鹿允堂不禁一个颤栗,靳辉竟然……!
“对不起老婆……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鹿允堂的脸比煤球还黑,眸子里闪射着凶光,双腿落地之后,用力将靳辉推到一边。
-妈的。
尽管雷万钧之前也有过一次,但这感觉真的很别扭!像是公狗靠尿液来霸占地盘一般。
离开卫生间,靳辉一直跟在鹿允堂身后认错,称自己不是故意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那样。
鹿允堂且饶对方一次,回房去拿笔记本,一边叼着烟,一边搜索律师的相关记录。
三千万美金,足够雷万钧从头再来,他默默的给予帮助,派人暗中调查律师,看能否找到一些有用的把柄。
两天后,私家侦探发来喜报,律师当真有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严格来说,也不是那么见不得人,恋足癖而已,这年头谁没点性/癖,只不过,对方捂得严严实实,想必不想让人知道。
鹿允堂给雷万钧打电话,问对方有没有找律师沟通,进展如何。
“我已经和他见过面了,他说不接洋人的案子,多少钱都不接,挺固执的一个人,看样子要多聊几次。”
“其实我有一个办法,你可以去试试,把你的足部照片发给他,问他想不想舔你的脚,如果他想的话,你就满足他,然后让他接手leo的案子。”
“鹿允堂你认真的么?”
“我当然是认真的,消息十分可靠,有机会不应该去试试么?祝你好运。”
挂断电话,雷万钧表情阴沉,让他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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