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以为,她从前对皇兄确实是情深义重,这点做不得假。
妫海境心中一痛:“她从来没有对不起皇兄的地方。”
妫海塘狐疑地看向弟弟:“你何时这般向着她?”
“因为我曾亲眼看她,如何在皇兄生病的时候侍奉汤药。”
妫海塘不想再提这个话题,他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最近变得很奇怪,总是对着一把匕首发呆,可那不过是一把普通匕首,也不是什么神兵利器,破铜烂铁而已。
妫海塘转而和弟弟商议道:“我们到底什么时候能回去?只怕久久不归,军心涣散。”
妫海境却说:“管理士兵是将军的职责,如果一支军队需要某个人的存在,才能维持稳定,那么分工一定是不合理的。”
妫海塘听了很不舒服,这话的意思不就是说军队即使没有他,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其实妫海境只是想说各司其职而已,po文海棠废文每日更新q裙幺污儿二漆雾二吧椅普通士兵根本就不知道妫海塘到底在哪儿,只要将领不出差错,整个军队就不会出差错。而这些将领是他们亲手选出来的人,有管理士兵的能力。
妫海塘的声音里透露着不满:“那我们还要在这里躲藏多久?”
“眼下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妫海境是多敏锐的人,一下子就察觉出了皇兄对自己心里生出的芥蒂。
往常他必然要和皇兄解释两句,可今天突然没了耐心。
他和皇兄是异母同父,不过皇兄自小养在自己母亲膝下,母亲也常教导他们要友爱和睦,所以妫海境把他当做自己的亲哥哥。
可他心里藏着自己都没有发觉的厌烦,他一点也不喜欢权势斗争,更不喜欢打仗与流血,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妫海塘。
可这又是凭什么呢?
母亲自小就更偏爱皇兄,因为皇兄不是母亲亲生的孩子,母亲觉得自己的孩子没有隔夜仇,所以不停地对皇兄好,怕皇兄受委屈。
难道亲生的孩子就不会受委屈吗?
“那什么时候?”
“至少再过一个月。”妫海境说:“妫海城必然在等待我们自投罗网,而眼下城中民众的情绪即将压抑到极点,迟早会发生□□,等待这个□□的时机出现,就是我们离开的最好时候。”
想到如今城中的情况,妫海塘不免叹气:“妫海城这是在自掘坟墓,不出一月,必然会民愤滔天。”
他的叹息不仅仅是同情人民,更有一种道貌岸然的得意,毕竟和妫海城比起来,他是多么贤德,大家理应拥护他。
一月之后,城中情况果如妫海境预料一般发生了□□,虽说皇帝派了禁军镇压,可是民心已失,王朝的统治岌岌可危。
妫海境就是在这个时候和皇兄回到了领地。
他在离开领地之前,冒着极大的风险溜进了皇宫,在兰妃殿附近徘徊。
最终,他做了自己都觉得可耻的梁上君子,想瞧瞧“祂”在做些什么。
“祂”似乎在和侍女说话,侍女不知道说了什么,逗得“祂”开怀大笑。
后来侍女离开,屋内只剩下“祂”一个人,“祂”便拿起了桌上的绣花针,在白布上绣了一个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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