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剑最近的地方。
等下——这、这不对劲啊!
我们直男不可以,我们直男不应该!
理智告诉吕儒律他要推开段野洲,可他动不了。不仅是落入段野洲控制的腿和腰,他的手也动不了。因为他已经……呆若木狗了。
段野洲只贴了那么一小下,他的反应已经大成这鸟样,如果段野洲再用上舌头舔……
救命,他受不了那种刺激啊!
直至今日,他才发现,人的敏感分为两种:心理上和身体上。他心理上虽然脱敏了,但在身体上他依旧是个敏感哥。段野洲稍微用嘴唇碰一碰他,他就能弹射起跳,原地升天。
段野洲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敏感。他听见段野洲轻笑了声,告诉他:“律哥,你腿好烫,你在发抖。”
是的,他不仅在发烫发抖,就连他的剑也……
吕儒律隐隐感觉到了什么,瞳孔一个十级大地震。
不是吧大兄弟,你搞清楚状况,认清楚对象行不行?这种时候你起来捣什么乱啊,还不快给爷速速安分下来!!!
这时,放在枕边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把吕儒律蠢蠢欲动的剑愣是震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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