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身边的那位挽着他的女士,看起来和他们今天来party的人差不多大,是谈肆的妹妹吗?“生日快乐,阿肆。”谈肆的父亲开口,“你们年轻人自己玩,不要拘束。”谈肆看着自己父亲身边的女人,眉头微蹙。钟意水察觉到谈肆的情绪不对,这不是过生日该有的样子。周围的人都在各自聊着,大家都很识趣的没有人打扰他们两个,钟意水反握住谈肆的手心,“心情不好吗?”“想离开吗?”谈肆没有正面回答,“这里没意思的。”钟意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只想和你在一起。”谈肆握住钟意水的手:“跟我走。”谈肆没有忘记钟意水准备的礼物,还记得拿上礼物再离开。他们在二楼卧室时,谈肆父亲身边的女人忽然进来。她的声音里有些苦涩:“谈肆,生日快乐。”谈肆权当没有看到她,他拿着钟意水给他的礼物,握着钟意水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离开别墅时,钟意水似乎在人群里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像是韩林舒,谈肆和她的关系,熟稔到可以邀请她来生日宴会了吗?钟意水竟然不知道。谈肆驱车带钟意水来到海边,钟意水本想问一问谈肆认不认识韩林舒,但和谈肆在一起,无关其他的人和事转眼间都被她抛在了脑后。她本以为谈肆带她来是看海散心,谁知道谈肆带她到了一艘豪华游艇上。游艇缓缓行驶,海浪粼粼,钟意水好奇的问:“谈肆,你今天的生日怎么不在游艇上办?”这艘游轮完全可以办个豪华的生日party,在海上也很浪漫。“只和你来。”谈肆摸了摸钟意水的发丝。海风轻轻拂过,海浪翻涌,钟意水想了一下,还是问他:“今天那位是你的父亲吧。”谈肆漫不经心的说:“嗯。”钟意水小声问:“那他身边的是……”本来猜想是他的妹妹,或者是像在韩国见过的他其他一边大的小辈亲戚,但在卧室看到他们的关系那么僵,钟意水觉得这些都不是,她心中有了另一个猜想。谈肆捏了捏眉心,很不屑的提起:“从法律上来讲,是我继母。”和钟意水后来猜测的也差不多,不用问就能看的出,谈肆和他继母的关系并不好。不过转念一想,谁能接受自己的父亲的再婚对象是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人呢?“别想那些了好不好?”钟意水不想谈肆在他生日这天心情不佳,她用手去勾谈肆的嘴角,手动给他扯出一个笑容来:“笑一个嘛。”甲板上的海风吹起钟意水的发丝,发丝飘到谈肆的脸颊上。
谈肆被钟意水这幅样子逗笑了。他狭长的眼眸注视着钟意水,彼此相拥,两个人默契的都笑了。笑着笑着,两个人吻到了一起。游艇在海浪上平稳的行驶着,钟意水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身体大半的重量都靠在了谈肆身上。她能明显的感受到,搂着她腰肢的手臂变得紧绷,谈肆不断加深着这个吻。谈肆忽然停下,短暂暂停的间隙,他哑着嗓子附在钟意水耳畔说:“腿都好了。”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随后谈肆继续道:“可以吗?”钟意水的耳边热热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她脸颊通红的点了点头。谈肆的手指摩挲着钟意水的唇瓣,低头用力的吻了上去。钟意水轻轻推搡着谈肆的腰,断断续续的说:“在这里不可以……”谈肆低哑着轻笑一声,双臂一勾,钟意水便挂在了他的身上。钟意水一下子毫无预兆的腾空,像是坐在云霄火箭之上。她此刻只能勾住谈肆的腰作为借力,谈肆大步抱着钟意水到了卧室。钟意水被他扔到了床上,但并不痛。痛的是接下来发生的。本以为经过他们前一段时间的接触,至少不会这样痛,可哪怕谈肆这人足够周到,等真正的那一刻,钟意水还是痛的动都动不了。好在时间并不长,很快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传遍全身。只是持续的时间,并没有钟意水想象的时间长。就算钟意水真刀真枪一点经验也没有过,但她能明显感受到,都不用和旁人比,就和她跟谈肆前段日子“克制”的时间都不太一样。钟意水不觉得这有什么,她不是贪恋的人。但只要想到谈肆和其他的女人也曾经这样亲密过,她的心脏就像被针扎过一样。哪怕钟意水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在心底告诉自己她不介意。谈肆的神色恹恹却还是故作镇定,“阿水,你……”钟意水深知这时候她不能再说些丧气氛的话拂了谈肆的自尊,她眼角还泛着红,她用自以为很认真且隐晦的语气说:“你太大了,会有点痛,这样挺好……”所以比“克制”的时候时间短一点没关系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话,谈肆听懂了。谈肆的眼眸漆黑幽深,注视着钟意水,钟意水眼眸里的青涩和还没有褪却的迷离交织着,说不清的诱人。谈肆笑的很有深意,倒没有钟意水想的恼怒或者其他的不悦,他轻轻开口,低哑充满颗粒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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