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不明白,李武两家一败涂地至此,竟还有人上赶着跳火坑。
“你何必管这闲事儿?”
琴娘昂着头一笑,那份洒然的风度,真叫人钦佩。
“我看不顺眼,当初你帮我,不也是看不顺眼?”
琴娘走了,瑟瑟爬起来坐在月洞窗下。
不出门的日子过惯了,听外头两个黄鹂鸣叫,也嫌吵闹,她拈个空了的粉盒丢出去,惊得它们散了。
杏蕊进来小心翼翼问,“今儿身上好些?”
瑟瑟蓬着个头,并不打听司马银朱走了没,吩咐她道。
“你去请我阿耶阿娘来,说我身上不舒坦,劳烦他们走动。”
杏蕊答应着去了,她又叫银蕨。
“你去送送女史,问她要这两个月朝会的记录,尤其是夏官议事,原样录一份来我瞧。”
银蕨应了去办。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