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舟有短暂的失神,听见晏柠橙在委屈的嘀咕,带着点儿嘤咛的哭腔补充,“我手真的已经不酸了嘛。”
“……”
可爱又迷人的白月光角色。
不说林寻舟,就是圣人来了也扛不住。
浴室里氤氲萦绕,丰沛的泡沫打在奶白细腻的肌肤上,红梅若隐若现,冷白的手掌采撷着花蕾把玩。
晏柠橙红着眼睛瑟缩,背抵靠在冰凉的大理石壁边缘,又被林寻舟低笑着带回怀里。
“不冷?”磁性悦耳的嗓音被雾裹着,有蛊惑人心的力量。
晏柠橙软音啜泣着呢喃,“凉的。”
“那我这里热。”肩头被牙齿轻柔的含咬住,林寻舟诱哄着,“乖点儿,夹住。”
盥洗台的镜子足够大,映出水雾中的柔软如水和硬朗结实。
晏柠橙视线模糊又清明,漂浮在空气中的肥皂泡折射着绚烂的光芒,在下次被微微顶带起时破碎,新的泡沫又浮起,如梦亦如幻。
瘫软的趴在他怀里,林寻舟心跳急促有力,皆因自己,光是想到,就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累了?”低沉沙哑的嗓音里透着餍足。
林寻舟掀起眼皮,看到镜中线条柔美的腰窝,刚才它在为自己弓弯出绝美的弧度。
“林寻舟。”晏柠橙哭腔轻声唤他名字。
耳垂被亲吻,“我在呢。”
晏柠橙呼吸缓慢,欲生欲死带来的倦意惊人,意图结束时托故,“我困了。”
“嗯。”林寻舟没戳破,他无视自己再度张扬起的某处,仔细得把怀中人冲洗干净裹好,送回床上。
生物钟的存在就是不许被迅速打破。
床头的皮卡丘小夜灯照明范围不算大,光线暖黄,晏柠橙侧躺看了会儿灯,又翻身赤脚下床,开始摆弄香薰烛台。
下午放纵后忘了灭,一盏蜡全部烧光,蜡油又再凝成固态,可以反复再点,但晏柠橙没有,她换下安神的香味,挑了块木质调的香,和自己喜欢的歌同名“落日飞车”。
白檀木和麝香的前调清淡,晏柠橙辗转了会儿,赶在卫生间门把转动的瞬间把脸转到对墙的那侧。
身侧的床褥微微下限,有力的手臂穿过腰下,她被林寻舟捞进怀抱里。
“装睡的桃桃会收到惩罚。”林寻舟慢条斯理的抚着掌下的玲珑曲线,指尖往上游移。
呼吸可以克制,身体的颤栗则失控的暴露。
“我、我。”晏柠橙演技拙劣,“我刚醒。”
林寻舟轻笑了声,”那刚醒的桃桃,要跟我回港城吗?”
背靠着胸膛,暧昧亲呢而隐匿表情的姿势,晏柠橙蜷缩在他怀里,抽鼻子答,“不跟。”
太近。
感知到的到对方呼吸的迟滞。
晏柠橙连忙接下去,磕绊着表达清楚意思,“大后天是我奶奶的生祭。”
“这样。”林寻舟搂得更紧,“那明天,我能和桃桃先去看看奶奶吗?”
被精准戳中心底事的感觉很难形容出来,晏柠橙问他什么时候回港,其实就是想问,你能陪我去我奶奶墓前给她看看吗?
她走时我还小,可我知道的,她希望有天能看到我成家,过得特别特别好。
“嗯。”晏柠橙闷声哼,“谢谢你陪我去看她,我应该过几天回港城。”
“是我应该的。”林寻舟不肯接这句谢,“那回港的话,桃桃在住所方面想怎么安排?”
晏柠橙还没想好。
已知他们目前是隐婚,首先就排除了两家父母的宅邸。
作画需要的设备比较多,晏柠橙又是个不会在硬件上有半点儿委曲求全的人,起码需要搬整间工作室才能入住,婚姻还是被她想得简单了一些。
林寻舟见她没开口的意思,等了会儿才继续说下去,“我在乐安轩有一套住所,装修好后一直没有使用,当。”
“几楼几号?”晏柠橙打断他。
林寻舟报出,“6号楼23层。”
“那打通算了。”晏柠橙雀跃起来。
同样也收到楼下的“叨扰礼”,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
倒是没想到邻居会是林寻舟。
“真的很巧。”林寻舟感慨,“那我找人打通。”
晏柠橙粲然,“啊不用,交给我就好。”
这样就特别好,晏柠橙不喜欢离开自己的舒适区,而林寻舟则不必来适应自己的奇特风格。
什么都不必多折腾,有彼此的空间之余,又方便一起吃饭、睡觉、和夫妻生活。
婚姻或许也没有晏柠橙想象中的那么多事忧扰。
起码嫁给林寻舟的婚姻是这样的。
37、二十三只桃
上次和人相拥着同眠,或许要追溯到还没上小学时。
当天晚上tv6播放了高清无码的《黑太阳731》,晏柠橙非要看,瑟瑟发抖也要看,夜里睡不着觉,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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