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衣服紧贴着他的身躯,不难看出他的上半身b较清瘦单薄,至於下半身则穿着窄版长k,让他的双腿看起来更加修长匀称。
他笑着点头,「是我没错。其实一开始我也没认出你,但总觉得好像在哪里看过你,又突然想到你狄卡上的大头照,才合理推断自己应该是见到你本人了。」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我还想说我们认识吗?怎麽会特别多看我一下哈哈?」
被我这麽一说,让他顿时有点害羞,腼腆一笑,「我有看的那麽明显吗?」
我笑着点点头,「那个时候g嘛不认出我啊?」
「我怕是我自己认错人呀,而且那个时候你朋友也在,怕你尴尬不好跟她解释。」
总算相见了,我们一如计画的开始在c场上散步。其实起初我们都有些局促、放不开,不过聊到後来也就愈来愈放松自在。
多数时候,都是我在讲,而他静静的听着。我原先还很怕我们找不到话题,走到後来就只剩下乾走着,不过好在我b较聒噪,喜欢扯东扯西,就算到我刚好找不到话题时,他也能及时丢出另一个开头,让我们可以继续顺利的聊下去。
也不知怎麽了,我总是不敢抬头看着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时,却在侧头对上他的眼神时,他那炽热专注的神情却又让我有些无措,索x又转过头,盯着前方继续说话。
我知道他看着我,是出於聆听者的礼貌回视,但不知怎麽的,我总无法只往友情的方向想去。其实聊了这几个月我自己时常有种错觉:或许是因为温宥生对我的温柔与关心,多多少少让我产生他对我有意的错觉。
我不确定男nv之间是否有纯友谊的存在,但我确定现在的我们很简单,很纯粹,这种关系不会给我任何的压力与不舒服的感觉。
晚风徐徐吹来,空气里,夹杂着一gu孰悉的肥皂清香,那是来自他的,之所以会熟悉,是因为这个味道在之前的影印店相遇时,留下了浅浅的印象。
忽地,他开口,「少云。」
「怎麽了?」
「刚刚在我叫住你之前,你是在看月亮吗?」
脑海里浮起了他在ig上的那段话,以及当时下意识的望月,竟是让我有些难为情,却又很坏的想把同样的情绪传染给他,「因为我好奇今夜的月华是什麽样子。」
他楞了几秒,才意识到我是因为看到他ig上的贴文才举头望月,也不禁开始有些害臊,「正是月圆呀,多好。」
不知他的言下之意,是否有双关的含意。但不管有心也好,无心也罢,身为文组的我对这种文字游戏总是特别敏感、留心,早已无法忽视他所说的那句话。
「也愿我们,一如明夜的月华。」
「正是月圆呀,多好。」
正是因为今日是农历的十五号,是月圆之日,他才会如此期许:愿我与他相识的这场缘份,就如今日天边的明月,是圆满、明亮的。
「只可惜月有y晴圆缺,不是永远圆着、满着。」我害怕我们之间出现了不必要的暧昧地带,所以委婉的戳破了这个模糊话语。
不过他却好似不以为意,笑着看我,「正是有缺有圆,才是真实的人生写照,不是吗?」
这个回答,倒是让我无法辩驳,他又道:「而正是因为有了那些缺憾,才更显月圆的可贵。」
「所以不留恋於月圆,也不可惜那些不完整,这就是对人生的豁达态度。」我帮他做出了结论,其实,我也很认同这样的观念。
「被你说的好像很有学问欸,其实我也没想那麽多啦。」他不好意思的微笑。
其实,也只有像温宥生如此不争泰然的人,才会有这种开阔的心x去面对、接受生命中的好坏两面吧。
我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打断了我与他之间的对话。我点开手机,是李婷霏。
「郭少云,现在很晚了欸,你人在哪啊?」
我困惑,「很晚了?」我将手机拿开耳边,点开银幕查看时间,这才赫然发现原来与温宥生一边走c场一边聊天的这段时间,两个小时就这麽不知不觉的消逝了。
「练完舞怎麽没有回宿舍啊?害我们大家很担心你欸,都不知道你在外面怎麽了?」手机传来她担忧的声音。
我感到有些抱歉,「rry,刚刚没注意到时间,也忘了事前先跟你们说一声,我现在就回去了。」
「好。」李婷霏松了口气,挂了电话。
这回,换温宥生道歉了,「对不起,刚刚没注意到时间,让你的朋友担心了。」
我笑说:「齁,别自责啦,我自己也也注意到时间啊。」
「没办法,快乐的时光总是过的特别快。」他温柔一笑,「走吧,我们回去了。」
「嗯。」
映着今晚的月se,我们两人的影子被月光拉的长长的。走在校园里的小径上,不知怎麽了,我又低着头,不敢看向他,见着路旁的鹅卵石上偶尔出现几只非洲蜗牛,缓缓於其上蠕动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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