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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weiterSatzAdatecomoto I主导动机(2 / 3)

成数分钟前的寂静。

「《舍赫拉查德》scheherazade。」

门边传来一道低沉的nv声,将最後的余韵打散。

我把小提琴放了下来,看向那双漆黑的眼睛:

「你听得出来?」

「嗯。」少nv迎着夕照,从门边缓缓走了进来;她在会议桌边停下脚步,与我保持了约两公尺的距离:

「并且是中後段独奏,舍赫拉查德主导动机leitotiv的部分。没有竖琴的伴奏听起来真刺耳。」

「真是不好意思啊,我的技巧很差。」我也知道自己的运弓并不顺,出现好几次走音。

她摇了摇头:「跟走音没关系。」然後微蹙起眉头:

「那是我最讨厌的曲子之一。」

「大多数人只会注意自己喜欢的曲子,真亏你还能记得自己讨厌的。」

「是吗?」少nv偏着头思索了一会儿:

「我也不喜欢柴可夫斯基、史特拉文斯基igorstravsky、普罗可菲夫serprokofiev跟萧士塔高维奇ditrishostakovich。」

「……你跟俄国人有仇是吧?」

讨厌柴可夫斯基还蛮罕见的──至少我是──无论是依照原曲的氛围,或是用自己的想法进行改写,又如何呢?

我依旧只是一个拙劣的模仿者而已。

「话说回来,你今天还来得真早。」

平常总是要到玫娥学姊对茶叶进行不就是社长执笔的,学姊拿着月刊一副以自家nv儿为荣似的表情,你应该也有看到吧。」

「嗯……确实是如此。」

「怎麽了?为什麽突然关心起社长的事?莫非这次要对社长下手?」少nv挑起眉看了我一眼。

「才不是!为什麽我在你心中的形象这麽差?算了,不用回答,我自己知道。」我一边自我吐嘈,一边把记录簿阖上。

看来她并没有翻阅过这本记录簿。

根据刚才的对谈,我深思熟虑之後,决定暂时别把社长讲的那句话提出来跟柯佩雅讨论,以免节外生枝……如果不小心引起她的兴趣就麻烦了。

「只是突然觉得入社一个多月,对社长还是相当陌生罢了。」

「……你这种说法,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少nv半眯着眼睛瞪向我。

「这只是相对而言啦,相对而言。」我摆了摆手,无奈地解释道。

真要说起来,柯佩雅才是我在这所学校碰到的最大也最头痛的谜团。

「避免你认为我对社长有非份之想,所以换个话题吧;嗯……姑且不管谜题跟这些乐谱纸上的文字,你认为c是什麽?」

「嗯……一般最直接的联想就是c大调了吧,」

少nv用手指压了压下唇:

「音乐上单独一个c不会有什麽意义,通常是其他名词的缩写,像主旋律声部to、nv低音tralto,不过如果是自己随便取一个以c为开头的名词简化为c的话,旁边那排《grove》或《gg》随便都有一整本的单字吧……卡农、遣兴曲cassation、室内乐chaberic等等。」

确实如此:如果是後者──以c为开头的名词简化为c的话,根本没完没了。更何况还无法保证那个「c」跟音乐一定有关。

「……你明知道如此,还是要找出c的含义?」

「对。」

「为什麽要对这几张不知道是否为恶作剧的乐谱纸那麽执着?」

「因为很有趣。」

少nv用着轻松的语气给了一贯的答案,彷佛是事先就预料我的提问。但从她的眼神看不出任何「有趣」的表情。

「而且,」她把茶海中最後一滴已经失去温度的茶汤倒进自己的杯中:

「你应该也觉得有趣。」

彷佛做为话题的终止,少nv轻啜起乌龙茶,不再多说一句话,活动室中只回荡着茶水通过双唇、喉间的轻微声响。

我瞥了一眼那几张写满负面文字的纸张,一点也不觉得有趣──只感到莫名的焦躁。

「我再去泡茶。」

「啊,不用了,我要回去了。」

「……又没说是要替你泡的。」你还真的把我当奴隶差遣啊?「不过,现在时间还很早,不是吗?而且玫娥学姊也还没来……」

「下周高三有模拟考,学姊最近应该都不会来社团吧。」

「是喔。」这点我到是完全没注意,毕竟相差两个年级,而且才刚考完基测,总觉得距离大学学测还非常遥远,便不会特别留心高三模拟考的事情。

「虽说现在大学随便考都有,不过教材跟考试方式每年都一直在乱改,如果今天没考上理想学校,谁知道明年重考时会不会变卦……总之,你也别老是打扰学姊读书。」

「我才没有打扰她,明明是她自己拿了一堆讲义来这里说要复习功课,却总是定不下心来,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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