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起车祸在我心中产生了巨大的y影,好一段时间不敢坐副驾驶座,总觉得恐惧得呼x1不过来。
学长跟我不一样,恐惧来袭,他是不假思索地站在前线对抗,没过多久又恢复原本的日常生活。
毕业以後,学长找了份推销员的工作,主要推销电讯配套。
某天,学长兴高采烈地带我约会,见到我的时候,神秘兮兮地将手藏在身後,说是要给我惊喜,让我闭上眼睛。
我配合孩子气的学长,再次睁开眼时,手上多了一架电话。
“为什麽送我这麽贵重的东西?”
“第一份薪水,第一份礼物。”
我吓得不敢动弹,不敢收下,也不敢退还给学长,只是僵在原地。
学长是倔强的金牛座,钱财对金牛座来说是一切,唯有赚取很多钱才能得到别人的尊重。但是在学长的心中,我b钱更重要。
我还没想好要怎麽回应学长,身旁的学长又开心地将话题带走。
“你有没有发现我有什麽不一样?”
经典的问题,居然是从学长的口中说出来。这下真把我问倒了,我这人的观察力向来最差,从头到脚打量了无数次,还是没有发现学长的不一样。
不过学长心情好,不跟我计较,只是兴奋地公布正解。
他拉出常在衣服里的链,原本是只可ai的兔子,是私会党的标志,但如今只剩下银se的链子。
“兔子呢?”
他扬起嘴角,脸上依旧挂着温暖的笑容。
“我了。”
整个世界似乎静止转动,空气也停止流动,所有事物都定格在这一瞬间。瞪大着眼,无法细细思索这句话的完整意思。
学长了。
向来吊儿郎当、意气风发的混混不再是混混了。
仔细打量,学长的瞳孔早已没有从前的杀气,不知何时开始换上柔和的神情。
“怎麽会忽然?”
面对我的提问,学长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用宽厚的手掌牵起我的手。
“我想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
2010年我16岁,周围的同学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级,我却好像已经嫁给了ai情,永远沉浸在学长给的心动,再也ch0u不出身。
时间过了很久,他不是原来的混混,我也不是原来的我了。
他做混混的时候,有很多零碎的时间消磨,而且全都消磨在我身上。上课的时候跟我发信息,下课的时候经过我的教室,等我放学以後跟我通电话,周末出去约会吃午餐。
他还是混混的时候,世界的中心点是我。
他不做混混,脚踏实地地工作,世界的中心点都是事业。
我再也不是他的唯一,再也不是他的中心,再也不能分得多余的时间。
他的工作时间很长,从早上十点到晚上十点。对於一个学生来说,十点已经是乖乖躺在床上准备入睡的时间,可我却总是熬夜等他的电话。
有时候会紧握着电话,希望自己不小心入睡後,能被他的信息震动惊醒。他的空闲时间很少,我不想错过这些重要的时刻。
我们周末很少出去约会,他再也没有约会的时间和jg力。
偶尔,他会约我跟他的朋友一起吃宵夜,大多是晚上十一点以後。那会儿我还没过生日,连法定成年人的年龄都还没过,再加上对方一直是个混混的刻板印象,家人自是不允许我出门。
g0u通的时间越来越少,争执的时间越来越多,明明已经很难得才能等到一通电话的时间,却不知为何总是吵架收场。
他偶尔会不满我家人看他的眼光,更不满我没有开口帮他说句话。
我偶尔会埋怨他不够关心我,没有花多一点心思在我身上。
“我这麽累,还不是为了我们的将来。”
学长是个言出必行的行动派,许下了承诺,自然会付诸於行动。可我偏偏处於耳听ai情的阶段,不懂学长的辛苦,只觉得内心很空洞,很没有安全感。
第n次争吵,第n次提出分手,用错误的方式去寻找所谓的安全感後,学长终於点头了。
“分吧。”
云淡风轻,彷佛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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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学长会如往常哄回我,结果没有,他只是冷漠地回应,然後结束了通话。
我打了通电话给他,他没接。打第二通,索x关机。
发了很多信息给他,他都没有回应。
面子书找他,他只是冷冷地回复一句:“我们结束了”,然後拉黑了我的帐户。
我再也看不见他的面子书动态,再也听不到他的声音,再也等不到他的信息。
分手是我谈判的筹码,我只是希望藉由这个举动,让学长明白我的不安与惶恐。或许是说的次数太多,学长已经麻木了。这一次的争吵与往常不一样,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
联系不到学长的隔天,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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