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锦瑟想了想,也好,正好避开了简意时,高兴地答应下来,“好,我明天就和小姨说,去敏君姐家住几天。”
宋乔彦也十分高兴,语调都轻快起来,“那我明天来接你,我们一起吃午饭。”
俩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挂了电话。
随后,林锦瑟去浴室洗了澡。
洗完澡,林锦瑟在浴室里对着镜子吹头发,目光不自觉地落到自己的嘴唇上。
那里红艳水润,宛如玫瑰花瓣一般,她忍不住伸手轻轻碰了下,脑海里也浮现出那四唇相触的情形。
林锦瑟的脸霎时滚烫起来,忙放下手,甩甩头,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清醒时,林锦瑟尚能控制自己的思想,通过转移注意力不去想那一幕。
可睡着时,她就无法控制了。
她睡了一会儿,有点失眠,吃了褪黑素后才睡着,但是做了一夜乱七八糟的梦,天快亮时的那个梦最清晰也最羞耻。
梦里是小时候,她和锦年又在爷爷家的老梨树底下玩。
洁白若雪的梨花开满枝头,微风拂过,片片花瓣落下,她和锦年仰着头,在玩接花瓣的游戏,比赛谁接的花瓣多。
“锦年,你看我接了这么多!”林锦瑟的手上接了满满的一捧花瓣,转过身去给锦年看。
转身的功夫,她一下子长大了,长成了少女的模样。
但她却发现锦年不见了,她一着急,把花瓣一丢,到处去找锦年,边找边喊着他的名字。
花瓣漫天飞舞,遮挡了她的视线,她忽然撞在了一个人身上,撞进他温暖的怀抱里。
她惊喜地抬头,喊他:“锦年?”
那人却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抱得紧紧的,冷冷问她:“锦年是谁?”
她这才看清,那人居然是简意时。
她骤然心如擂鼓,腿脚打颤,想要逃跑,可他双手掐住她的腰肢,让她动弹不得。
简意时勾起了她的下巴,冷的黑眸显出了几分沉沉的阴郁,又问:“锦年是谁?”
她回答:“锦年是我弟弟。”
简意时掐着她的腰肢的手不断用力,冷声问:“你也把我当弟弟?”
她立即点头如捣蒜,急切地道:“嗯,阿时,我一直把你当做弟弟。你们很像。你放开我!”
简意时忽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大声,漆黑眼眸里却无半分笑意和温度。
他将她抵到了老梨树干上,低头在她耳边低语。
他滚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她的耳廓,细碎的痒,从耳洞钻挠到心尖,令她抑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他轻笑着说:“弟弟?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和你弟弟的区别。”
说完他抬起头深深地看着她,眸光暗潮漆黑,然后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她拼命反抗,捶打他,骂他疯子,却被他抓住双手,反剪在她的身后。
他的吻在她的唇间辗转反侧,又挪至她的颈侧,烙印下他的痕迹……
雪白的梨花簌簌落下,纷纷扬扬,仿佛下了一场雪,带着淡淡的清香,落在她赛雪的肩头,激起一阵战栗……
林锦瑟醒过来, 大骂自己丧心病狂,怎么会做这种梦,也越发坚定了要去宋敏君家住一段时间的决心。
林锦瑟洗漱以后, 就赶紧收拾行李,正收拾着, 门外响起敲门声,她吓了一跳,走到门边,没敢开门, 怕站在门外的是简意时。
“小锦,你起了吗?”是张茜华的声音。
林锦瑟松了口气, 打开门,“小姨, 你怎么来了?”
张茜华走进来, 顺手关上门, 走到里面,看到摆在地上的行李箱和床上的衣服,她皱紧了眉头,面露锐色, “小锦,你这是干嘛?是不是阿时欺负你了?”
林锦瑟心头一跳, 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 她不敢跟张茜华说, 忙摇摇头,“没有, 小姨,我是想去敏君姐姐家住几天。”
张茜华缓和了脸色, 在床上坐下,“原来是这样。敏君回来了?”
“嗯,听乔彦哥哥说,是前两天才回来的。”林锦瑟继续收拾行李。
张茜华又问:“昨晚是怎么回事?”
林锦瑟收拾的动作顿了顿,说:“就是在街上碰到了阿时,我就和他一起回来了。”
“阿时怎么突然回来了?还搞得一身狼狈,这一点儿都不像他。”张茜华皱眉说。
她对简意时非常了解,他非常重视两个月后的省击剑赛,这可关系到他能否继续走击剑运动员这条路,他怎么会在集训这么关键的时候跑回来?更古怪的是,他还弄得这么狼狈,浑身湿透,导致发烧感冒。要知道他作为运动员,是最为爱惜自己的身体的。
“我也不知道。”林锦瑟背对着张茜华,手不自觉地用力,手上的衣服被她抓得皱巴巴的。
张茜华是个心思通透的人,她敏锐感觉到简意时与林锦瑟之间的关系有些许不同寻常。
“小锦,阿时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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