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美人的眼中掉落,闪耀着比它的光芒更美丽动人的清辉……
半小时后, 简意时驱车开进林家小院,把车停在院子里的空地上。
他转头看一眼车后座的林锦瑟,她规规矩矩地坐着, 此时令头偏向一旁,靠在座椅上, 双目紧闭着,睡着了。
她身上穿的那件立领的浅绿色纱裙,领子的两颗扣子被他刚才心急撤坏了,扣子掉了, 领子翻开,露出她平直纤细的锁骨和雪一般的肌肤。
简意时下了车, 小心翼翼地关上车门,然后走到大门前, 把院门关好。
他走回到车旁, 打开后座车门, 弯腰探身进去。
皎洁的月色穿过浓密的树荫洒进车内,照在林锦瑟的脸上,越发显得她的脸庞洁白莹润,宛如上好的羊脂玉, 她浓密纤长的睫毛仍有些湿漉,眼角由有泪痕。
简意时在心中暗骂自己禽兽, 可那种美妙确实也销魂, 而且他相信, 林锦瑟的感受和他是一样的,那丁点儿的悔意又消失得无影踪。
简意时附身亲了下她的唇角, 然后伸手到她的腿下和后背,将她抱了起来, 抱出车子,用手肘关上车门。
这时林锦瑟醒了,她睁开眼,环顾了下周围环境,发现是到家了。
她挣扎着想要下来,可浑身酸软无力,简意时也不让,“别动,你累坏了,好好休息着。”
林锦瑟想起了车上的事,她抬手打了他一下,恨恨地骂道:“还不都是怪你,衣冠禽兽。”
简意时不恼反笑,“没错,姐姐形容得很贴切,我就是禽兽,或许等会我会更禽兽呢。”
林锦瑟霎时慌了下,强作镇定,又打了他一下,“你休想!”
简意时已抱着她走到了客厅前,简意时道:“姐姐,劳烦从我左边裤兜里拿下钥匙。”
林锦瑟只好伸手去摸他左边裤兜,可摸来摸去,并没有摸到钥匙。
简意时笑道:“应该是右边口袋。”
林锦瑟斜他一眼,只得伸出另一只手去摸他右边裤兜里的钥匙,依然一无所获,甚至一不小心手指尖还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简意时轻笑:“姐姐,你往哪儿摸呢。姐姐就是口是心非,还说休想,明明都等不及了。”
林锦瑟臊得不行,狠狠地掐了下他的胳膊,“简意时,你怎么这么讨厌!再这样我不理你了!”
简意时这才道:“我记错了,是在衣服的右边口袋里。这次真没骗你。”
林锦瑟瞅他一眼,只得伸手从他的右边衣服口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钥匙,她掏出了钥匙,打开了门。
门刚被打开,客厅的壁灯忽然亮了起来,林锦瑟和简意时都吓了一跳。
原来是林朗山从自己的卧室出来,摁亮了一旁的壁灯。
“小锦怎么了?”林朗山紧张地问,朝他们走过来。
林锦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而且她怕爷爷走过来,看到她现在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还好简意时反应快:“爷爷,她没事,就是今天表演太累了,我抱她上去休息。”
林朗山点了下头,“好,赶快去休息。”
简意时抱着林锦瑟回了卧室后,俩人各自洗了澡。
本来简意时非常想和林锦瑟一起洗的,可林锦瑟抵死不从,没办法,今晚已经弄哭她一次了,舍不得再弄哭她了,简意时便作罢了。但他这个念头已经起来了,以后总得想办法实现的。
林锦瑟先洗了澡,上了床躺下,她真的是又累又困,很快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简意时洗好后,上床搂着她,躺在她香软的床上,他心里头的空虚不安才稍稍缓解,他搂紧她,亲了亲她的后颈,渐渐地也呼吸绵长起来。
他这段时间已经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他老是做梦,梦见小时候的自己。
很小的时候,还是个婴孩的时候,他记得一个女人的香味,他喜欢她身上的香味,当她抱着他时,他就会感到很幸福很快乐。爷爷让他管她叫妈妈,他喜欢妈妈,可惜她不常来看他。
等他大了一点,他明白了妈妈的含义,看到别人家的妈妈都是和孩子住在一起,总是陪孩子玩闹,总是牵着孩子的手送他上学,接他放学……他也渴望有一天能和妈妈在一起。
可惜她只是一年里偶尔来陪伴他几次,每次最多一个星期。
他和她总是很生疏,他嘴上总说不喜欢她,不在意她,可是每次她离开的时候,他都会躲在角落,偷偷地看她离开的背影,泪流满面。
他总在心里对自己说,只要她回头,他就冲上去抱住她,叫她妈妈,求她不要离开,可是她从不曾回头。
再后来,他更大一些了,在她受伤在家的那段时间,他知道了她的梦想,开始试着去了解她,去爱她,就在他感觉到他也有妈妈了的时候,她再次离开了他。
十二岁妈妈离开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外面下着雨,天灰蒙蒙的,妈妈很平静地告诉他,她和爸爸离婚了,她现在要走了,要去过自己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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