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喜,他匆匆忙忙地从衣服里面掏出面具飞速地给自己戴上,声音微颤,狠戾地警告着:“我现在是猎人,你他妈别动了傅雪舟!你攻击我要受到惩罚,你动一下就是攻击我,听到了没有?!”
猎人面具厚重,只给双眼留出看向外侧的洞口,楼延从这双眼睛洞口里看着傅雪舟,对上了傅雪舟漆黑的、幽暗的,泛着隐隐血色的双眼。
傅雪舟在他的注视下,竟然无视警告的又动了一下。
攻击猎人的惩罚下一秒就落到傅雪舟的身上,银发男人猛地扬起修长脖颈,汗水密密麻麻地遍布他的全身。他苍白的身躯被巨大的电流疼痛电得抽搐了几下,青筋在手臂和脖颈上浮现,傅雪舟双眼中的血丝翻涌。
在这样让人全身无力、无比痛苦的规则惩罚中,银发男人呼出了几口热气,手指蜷缩着动了动,他的双目从聚满水珠的天花板移到楼延的身上,嘴角微微勾起,然后,他硬生生地再次冒犯了楼延一下。
隔着那一层薄薄布料,连接不断。
作者有话说:
楼总和男大的初吻算是交给对方啦
鬼婚契纹身随着傅雪舟的动作, 温度达到了顶峰。
楼延本就被鬼婚契影响到的大脑更加不甚清明,他甚至没想到从傅雪舟身上及时逃走,就这么呆滞地坐着。
傅雪舟每动一下都会遭受电流重击, 这样的惩罚力度只是一次就会让人全身无力。但傅雪舟却不管不顾地, 只一个劲地戏谑着楼延。
两三次后, 哪怕是傅雪舟这样强悍的肉体也因为惩罚失去了动弹的力气。
银发男人静静躺在地上,苍白却完美的身躯像雕塑一般毫无生气。
青紫交加的脉络因为电击浮现在傅雪舟全身的皮肤上, 可怕之余又透着几分诡异的美感,就像是一具在艺术家手里诞生的尸体。
楼延回过神,踉跄着从傅雪舟的身上逃了下去, 匆匆转身再看去时, 傅雪舟全身软着, 偏偏不该硬的地方还在硬着, 竖起的模样就像是在大声嘲笑楼延一样。
操!
楼延青白着俊脸,“你……”
傅雪舟微微动了动手指尖,侧头看向楼延。这是他现在能做的最大姿势, 他却很从容,一点儿也不着急。
神色看似平淡,眼底笑意却若有若无。
这笑让楼延面上覆上一层冰霜。
刚刚那几下其实没有真的进去, 至多只是隔着最后一层衣服在入口处浅浅操了几下而已。
但这么几下已经给楼延带来了巨大的冲击,面具盖住了楼延的表情, 遮不住楼延手背上的青筋。
暴怒到了极致,楼延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的手指僵硬着、努力装作不着痕迹的样子抚平被塞进去一点儿的内裤, 随后不发一言地伸手从后脖颈抽出了脊髓鞭。
破空声响起, 脊髓鞭重重抽在了傅雪舟的身上。皮肉绽开, 白烟冒起, 傅雪舟的身上顿时多了一条黑漆漆的鞭痕。
傅雪舟呼吸一沉, 随后竟然闷笑了一声。
楼延死死握紧脊髓鞭,骨节咯吱做响,他不想说也懒得说一句话,再次抽下去了一鞭子。
……
足足过了好一会儿,鞭子声才停了下来。
傅雪舟已经变得血肉模糊,全身上下没有一寸好肉。银发糊着身体,沾着汗水和鲜血,整个鞭打过程中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呼吸低不可闻,比之前更像是个尸体。
“不能杀人……傅雪舟死了会变成了鬼新郎……”
楼延在心里反复提醒自己这一句话,才给傅雪舟留下了最后一口气。
他踢了傅雪舟一脚,转身走到狱警服前,将傅雪舟的狱警服拿起来穿在自己身上。
傅雪舟的衣服比楼延的身形稍微大一点,但并不影响多少。楼延扣好纽扣,“啪嗒”一声干脆利落地扣好金属腰带,整个人摇身一变,从狼狈的囚犯变成了高高在上威风凛凛的猎人。
狱警服外套的口袋里还有一副黑色手套,楼延将手套拿出来戴上,抚平指间的细微褶皱,将精神力恢复针放在了口袋里。
踩着军靴,楼延走到了傅雪舟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傅雪舟。
傅雪舟闭着眼睛,躺在冰冷的地上一动也不动。哪怕感觉到楼延的靠近,他也没有睁开眼,像个死人一样。
楼延很少见到傅雪舟这副狼狈的模样。但一想到傅雪舟变得这么狼狈全是因为他自己不顾惩罚地来冒犯他,楼延心里只觉得憋屈,没有一丝半点报复了傅雪舟的爽感。
楼延的心情很复杂,都说万事开头难,如今事情都到了这一步,以后就算和傅雪舟真的上床,好像也变得可以接受了。
楼延哂笑一声。
啊,上床。
他和傅雪舟上床……这真是过去三辈子里开玩笑都不会乱开的事。
想杀死傅雪舟,怎么就这么难呢?
楼延漫无目的地乱想,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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