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拒绝。快感到了极致会让人精神麻痹而混乱,楼延有了确切的体会。
他们做到了什么程度呢?做得楼延睡着的时候,耳朵里也全是“啪啪啪”和床铺“咯吱咯吱”的声音。
第四天晚上,结束最后一场后,楼延被傅雪舟带去洗澡。楼延还没从余韵中回过神,手指微微颤抖,双眼疲惫地合起,眼底一片不明显的青黑。
洗着洗着,傅雪舟突然抬起了楼延的下巴,低头吻上了楼延。
又来。
楼延心里啧了一声,配合地和傅雪舟亲吻着,短短四天的时间,楼延已经习惯和傅雪舟做这种亲密的事情。
傅雪舟的动作渐渐有些放肆,楼延按住了傅雪舟的手,从傅雪舟的唇内退了出来,若有若无地笑了笑,慵懒地道:“傅雪舟,这么晚了,你不困吗?”
傅雪舟淡定地拉过了他的手,让楼延自己感受他困还是不困。
楼延挑挑眉,对年轻人充沛的精力感到惊讶。对于他来说,他都怕继续这样会有些伤身了。想到这,楼延戏谑地笑了:“傅雪舟,你不怕体虚吗?”
傅雪舟呼吸微重,淡淡地道:“虚不了。”
楼延啧了一声,目光瞥过手里,又看向傅雪舟俊美得好似冰雪铸成的脸庞,声音低哑地问:“傅雪舟,你有没有发现一件事……”
傅雪舟撩起眼皮看他:“嗯?”
楼延直直和他对视,点破了事实道:“在这个方面,你对我越来越强烈了。”
傅雪舟垂眸,眼睫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他淡淡地嗯了一声。
这一次耗费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时间已经来到了夜晚十二点。
楼延再怎么嘴硬,也实在是困了。傅雪舟将他放在了床上,楼延打了个哈欠,眯起的双眼看了傅雪舟一眼,侧过头睡了过去。
傅雪舟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床上的楼延,眼中沉淀着各种情绪。
楼延的鱼尾变得不再那么坚硬,鱼尾大小缩小成了正常双腿的长度,傅雪舟有预感,楼延明天就能从狂暴状态中恢复,然后变成正常人类身躯的样子。
这就代表着楼延明天就会离开。
傅雪舟看向楼延背后的鬼婚契纹身。
鲜红的鬼婚契纹身在这四天的努力下,颜色肉眼可见地变淡了三分之一。
按照这个效率下去,即使之后他们不会这么频繁地亲密,最晚也能在两个月之内解决掉鬼婚契纹身。
傅雪舟的视线从纹身上移开,缓缓向下移动。
楼延的身上到处都是凌乱的痕迹,这四天的日子让傅雪舟开了胃口,傅雪舟不担心鬼婚契是否能消失的问题,但他却不一定能够适应没了楼延后重新变得寡淡的生活。
只是这么看了一遍楼延,傅雪舟又微微有了感觉。
不可思议。
傅雪舟皱了皱眉,不得不承认楼延刚刚说的话是对的,他对楼延的反应确实有些强烈。
只不过就这么看着楼延而已,傅雪舟就已经有了感觉。这样的欲念,似乎已经到了不正常的程度。
傅雪舟站了一会儿,缓缓走出卧室来到了客厅。他坐在客厅沙发上,看到沙发面前的茶几上面扔着一袋小巧的水果糖,已经吃完了三分之一。
看到这袋糖,傅雪舟微怔了一下,这才发应过来自己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吃过多少糖。
多数吃糖的时候,还是他被楼延气到之后过来吃一颗糖缓和缓和心情。
……这是傅雪舟吃糖速度最慢的一次。
傅雪舟这才发现,他的反常或许要比他想象之中的要更加严重。
他伸手拿起糖块塞进嘴里,慢慢散开的糖味却在这一次没有抚平傅雪舟焦躁的心。
一分钟后,傅雪舟睁开眼,找出笔记本在网上搜了搜,找到了一个评价很好的网上心理医生。
心理医生这会儿还在线上,反应很快地发来了亲切的问候:“你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助你的吗?”
傅雪舟手指敲着键盘,面无表情地敲下了一行字。
“我对一个人拥有不正常的强烈性欲,时时刻刻都想要操他,怎么治?”
作者有话说:
傅:怎么治?
心理医生显然没见过这么变态直接的问题, 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磕磕绊绊地问:“呃……请你能更详细地说了一说吗?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的……呃,会强烈到不正常的地步呢?”
网线对面说话很直的病人也沉默了一会儿,一句句话浮现在聊天页面中。
“我很想上他。”
“刚和他结束一次, 下一秒看到他的脸就会起来。”
“每天做了很多次, 但还是不够。”
“看到他就会有冲动, 闻到他的味道,听到他的声音也会有反应。”
“做的时候心情会很好, 结束的时候心情很差。”
幽蓝的光映在傅雪舟的眼底,傅雪舟没什么表情,双手在键盘上移动。
好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