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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
回去的路上,碰巧唐煦之前联系的律师打来电话,说是滑雪场事故调查有新的进展。
方清屹这会儿听完叶启那些话,正满腔惆怅无处发泄,听着律师说有情况,神情恹恹地让人把调查报告发到自己的邮箱,其余改天再聊。
他没在外面耽搁,见完叶启便直奔回家,结果到家了才看到江濯给他发的微信——“有事回趟家,不用等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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