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毛似乎没听懂,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伸出舌头在他脖子上又啃又舔,方清屹痒得咯咯直笑,拼命地想躲开,不到一会儿他便觉得不对劲了,小不点明明不大,怎么还压着他胸口闷闷地,快喘不过气来了。
感受到一股温热的触感,在他唇上轻轻扫过,方清屹哼哼一声,猛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不是毛茸茸的金发,而是江濯那张近在咫尺的帅脸。
方清屹吓了一跳,喃喃道,“我他妈还以为被鬼压床了。”
想着那声“宝贝别亲”,江濯低头在方清屹嘴上狠狠咬了一口,问道:“梦见什么了?”
刚从梦里醒来,方清屹还有些恍惚,回忆了半晌,才想起小金毛那张可爱的脸,尤其是那双湿漉漉的黑眸,简直和江濯如出一辙。
方清屹没回答,突发奇想般说道:“觉不觉得我们家好像缺点什么——你想不想要个儿子?”
听着这话,江濯差点没气笑,他们都是alpha,就算想要,生的出来吗。
估摸着又是什么调情的话,他没多想,低头啄了一下方清屹的嘴唇,说道:“你生的出来的话,我没问题。”
“……”
方清屹还想辩解,他的唇便被封了个彻底,隐隐约约传来几声“不是”,断断续续地,根本连不成一句话。
他算是深切体会到了江濯话里的“我没问题”。
翌日,方清屹揉着酸痛不已的后腰,彻底起不来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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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不少功课,隔了两周,方清屹从宠物店抱回一只和梦里一模一样的小金毛。
三个月大奶狗十分活泼,总是在屋子里蹦来跳去,方清屹走到哪,小金毛便跟到哪,绕着他的脚脖子转,小尾巴一甩一甩地,啪嗒啪嗒地打着。
抱回来这天是十六号,方清屹便给小金毛取名十六,或许还有另一层意思。
但方清屹不打算告诉江濯。
江濯出差了几天,一回来便发现家里多了个狗儿子。
等他换好拖鞋进了门,方清屹弯腰将十六抱在怀里,握着狗爪子朝江濯做了个招手的动作,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道:“乖儿子,快叫爸爸。”
江濯:“……”
“怎么样?”方清屹有些嘚瑟地看向江濯,“你没问题,我也没问题,所以咱儿子就出生了。”
江濯想起那晚方清屹说的话,笑着问道:“所以你说的要个儿子,是指他?”
方清屹点头,摸着十六软乎乎的爪子,他让江濯先去洗手,然后才能抱他们家儿子。
听话地进了厨房,等江濯出来时,便看到客厅里残破不堪的定制沙发,惊奇地问:“沙发是他弄的?”
再次点头,方清屹听到怀里的十六汪了一声,似乎是在回答江濯的问题,他确实是没想到小东西年龄虽小,但咬合能力却惊人,仿佛是遗传了他那无时无刻不在口欲期的alpha爸爸。
江濯依旧很爱咬人,虽然答应了方清屹不咬腺体。
这段时间天气越来越热,他没法再穿高领毛衣或者用围巾遮一遮,每每江濯咬上来,方清屹都下意识气得想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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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的最后一天是方清屹的生日。
勤梦雁出国后,他便没再认真庆祝过生日,再往前推几年,方清屹甚至还有些抵触过生日。
不过今年不一样,方清屹决定送给二十三岁的自己一份礼物,他提前准备了许久,终于在生日的前一周鼓起勇气走进了京市的一家网红刺青店。
负责接待他的是一个beta小姐姐,酷黑风格,她问方清屹有什么喜欢的图式,或者需要专门设计。
方清屹回说不需要,便将手机里提前准备好的合成图递给小姐姐。
“是手写字啊。”小姐姐研究了一会儿,问道:“纹在哪?”
“这里。”方清屹撩起衣服指了指,“可以吗?”
小姐姐笑了一下,表示没有任何问题,方清屹给的图式简单,从开始到结束几乎只用了半个小时。
倒也没网上说得那般疼,方清屹离开前,小姐姐低声嘱咐着说道:“尽量不要碰水,防止感染。”
原本还想着晚上回家要怎么和江濯解释,结果琅海市的项目临时出了些问题,江濯当天下午便带着吴秘书离开了京市。
“本来想你生日这几天休个假,陪你去旅游。”江濯的声音难得有些颓废,语气带着歉意:“事出突然,生日前我一定赶回来。”
方清屹本来也没多看重自己的生日,静了片刻,和电话那头的江濯说道:“你先处理工作,即使赶不回来也没关系。”
“对不起,方清屹。”这话说得江濯更加歉疚,声音低沉着回道:“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江濯这半年时常出差,但顶多离开一到两天,不像这一次整整走了六天,方清屹白天忙工作,倒是没什么感觉,等晚上回到老城区公寓,又觉得心里空空落落的,总觉少些什么。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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