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大耳光子
哈哈哈哈哈哈,英媂在人群里放肆大笑,龚喜脸色黢黑低头闷走,花稻和阿鸾倒是跟在后面挺安静。
见她笑起来没完没了,阿鸾扯扯英媂的衣袖低语道:“英媂你不要再嘲笑龚喜了,这事她也预料不到,或许是那个喜婆的突然出现,干扰了小鼓的选择吧”
“喜婆又没阻拦,少把原因赖别人身上,要是真想跑,脚长在自己腿上,谁又能拦得了她!”英媂不以为然道。
花稻摇摇头叹气:“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吧,女人的困境就如密密麻麻的蛛网,有太多因素要考虑了。”
“不是花稻,连你也觉得这事正常啊?”英媂没料到伙伴们都在为小鼓说话,这让一个简单的笑话变得不那么好笑起来。
龚喜无耐说:“算了,这事就当我自作多情了,原以为她和我一样是个爱闯荡的,没想到唉,是不是穿上那身红袍子,小鼓就真得被替换掉了。”
英媂耸耸肩道:“不如说她本就是那个样子,换作是你龚喜,你和她相同,你会怎么做?”
三人看向龚喜,她犹豫了一下说:“我根本不会同意这门亲事,要是她们强迫,那我肯定半夜就跑路了,但小鼓她~”
“别但是了,选择一直在自己手里,意志不会因为被藏起来的鞋子,被刮掉的脸毛,被满头的珠翠压住而消失,只能说,她认同这个选择,她甘心跳火坑!”
她们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作为一个普通人,自然是不能和英媂这样的天才相比,就算她说的再怎么正确,但落实到具体的人身上,则是千人千异。小鼓没修过仙,没读过书,岁数也刚过豆蔻之年,不要说意志了,就连是非对错都分辨不清,这样一个姑娘,又怎堪嘲笑她呢?
喜事忙活这么久,席宴终于在炮仗声里开始了,来参加的人数不少,女女男男姥姥少少一大堆,新郎家共摆了十大桌。按着习俗正当前的三大桌为首席,是当家男人的专座,两边摆着的下桌则是小辈和女人的位置。
龚喜领着伙伴往该去的下桌落座,结果英媂头也不回地朝正前方的首席走去。
“喂,英媂你走错了,咱们位置在那里!”龚喜拉住她解释。
哪里?英媂一看,是角落里的最末处,同桌还挤着一堆脏兮兮的小孩,她一撇嘴道:“干什么?我是来吃饭不是来讨饭,堂堂第一仙君,屈尊降贵地前来参加你的婚礼,难道还坐不了首席?”
她一把甩开龚喜的牵制,大摇大摆地向那群老男人走去。
英媂虽说打赢了比赛,但修仙界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大张锣鼓地宣传,导致普通群众只知道评审团被全灭了,至于谁灭的,还真打听不出来啥。
所以见一个鲁莽女人来到首席旁,男人们只以为她是来伺候吃饭的。
“上茶上茶,没见这水壶都见底了吗!”一个牙齿斑黄的老男货使唤英媂道。
阴影罩在头顶,黄牙男烦怒地抬头斥喝:“你聋————”
啪~一个响亮的大耳刮抡得黄牙脸都斜楞了,整桌的男人全都站了起来,其她人都不明所以地看了过来,门外的唢呐班依然在热情地演奏着,显得院里的气氛格外诡异。
管事的人前来察看,黄牙男指着英媂,手哆嗦脸红肿,结结巴巴地说:“她,她,她她她她~”
啪!啪!啪!英媂连着又抡了三巴掌,黄牙男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里,其他男人上前制止,结果依次领了耳赏回去。
“怎么?还不给姥子让位,等着挨揍不成?”英媂挑挑眉,看着诧异的男人们说。
所有香火们,不管老少都迟疑地退到一旁,桌子前顿时空空荡荡,英媂挑了个正当前的位置一屁股坐下,拍着桌面道:“快点开席!”
这是谁啊?大家交头接耳地打听,龚喜这时挤过人群,尴尬地来到英媂身边问:“你干什么呀,这不是闹事嘛!”
“少废话,花稻和阿鸾呢?叫她俩也过来坐。”
四人围着方桌,在众人的瞩目下一人一边坐严实了,英媂有时候会抽疯,大都出现在她十分生气的情况下,这时候你要是敢忤逆她,少不了连你一起收拾,所以龚喜她们老老实实听话坐下。
大家长带着一众壮汉们终于珊珊来迟,对于农村人来说,暴力向来是解决一切问题的基本,这点其实是不是农村人都一样。
恃强凌弱,以众欺少,见机行事,这是他们的作战法则,刚才退缩一旁的男人们,见救兵来了,不禁挺起胸膛向前围堵住了英媂她们。
大家长怒目肆斥:“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在我们李家村的地盘撒野,今我要给你点苦头吃,弟兄们上。”
哇呀~壮汉们举着锄头镰刀冲了上去,霹雳啪啦一顿响后,全捂着发起来的馒头脸,丢盔弃甲地逃走了。
英媂就喜欢农村人这一点,知难而退,从来不墨迹,不像那些道貌岸然的修仙者,输了也不服,拐弯抹角的非要把你坑一把才行。
哪曾想,战斗结束得这么快,大家长慌乱地看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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