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身为女孩子也都能理解,但让一个好好的爷们儿俯首做小,卑躬屈膝地上门受罪,明冷怎么能受得了?这事咱们太吃亏了”
“哼,果然妇人短见,你以为男人都跟女人一般愚蠢吗?女人天性就好背叛,而男人自始至终都心系本根,又何来吃亏一说,等那罗刹日后怀上明家的子嗣,还不是任由明冷来拿捏!”
“”门外的夕鹭听到这里不禁皱起了眉头,明主教的话过于冒犯,她害怕主母会为此生气,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打断她们,不想院外的丫鬟找了过来。
“夕鹭姐姐,有个卖斗笠的商贩,指名点姓的要见您!”
夕鹭也顾不得其它,将手里的账本交给丫鬟道:“等主母出来了,你把这个交给她过目,主母要是问,你就说我上月给少爷定得梭帽到了,需要去验收。”
交代完后,夕鹭一路快走,来到了西南角的侧门处,这里相对其它地方,地处偏僻人员往来较为稀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干起来也方便。
和看门的守卫打过招呼后,夕鹭找到了那个商贩,是一个穿着蓑衣,把斗笠压过鼻尖的高瘦怪人,单凭身型还猜不出性别,但通过她嘶哑的嗓音,倒是能辨别出这是个女人。
夕鹭装做要验货的样子,把篓筐里的编制品抖出来察看,而后小声跟对方道:“已经确定了,三天之后,尤商会送来五个新尤奴,你要找的人应该就在里面,记得做好准备。”
“嗯”商贩十分寡言,显得气氛有些诡异。
为了不引人怀疑,夕鹭娴熟地提了几个常见问题,在间歇处夕鹭又说:“崖谷派这些日子一直在暗处搜寻你的踪迹,切记要防范所有尤人,不管是不是相熟,都不要暴露自己的行踪”
“知道。”
“三天后,到山里据点等我消息。”
告别完夕鹭,鹫月背起篓筐往回返程,路上的行人稀稀拉拉,大多是像她这样的小商贩,等走出光明派的势力范围后,鹫月转身拐进了茂密的野林子里。
再三确认没有人跟上来后,鹫月小心翼翼地将斗笠摘掉,额头缠紧得白布已经脓血渗透,她来到溪流旁,咬牙将粘连着皮肉的白布揭下来丢进水里。
天气炎热,溃烂的伤口总是反反复复地发炎,鹫月没有条件治疗,只能任其腐坏,在黝黑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恐怖无比的疮疤。
至少,那个恶心的奴印被她挖掉了,鹫月躺在温暖的巨石上心想,因为伤口的原因,她现在有点低烧,身体乏力十分疲倦。
迷迷糊糊中,她又回到了那个人山人海的大赛场,崖谷派的人在身后追赶,一个梳着双环髻的女孩拉着她的手在前面奔跑,朱红色的发带飘扬,抚着她滚烫的脸庞。
“妹妹”
女孩听声转过了头,似熟非熟的面容让鹫月也为之疑惑,女孩大声喊道:“我叫阿鸾!”
阿鸾——鹫月睁开双眼,天已大黑,她刚才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过还好,烧已经退了,保住了一条贱命。
那个在赛场上包庇她的尤人女孩,非同寻常,看似普通的凡徒,居然也有自己的秘密组织。
如果仅靠阿鸾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救不了杀主的鹫月,但她不是一个人。
主子身旁的丫鬟,随行的小厮,赶马的仆从,商队的劳役这些人有着共同的名字——-尤人。她们不知在何时串联了起来,一棒接一棒地将鹫月,从崖谷派眼皮底下带离出来。
可是只有她逃出来还不够,妹妹依然处在危险里,她需要救妹妹,于是她找到了夕鹭。
夕鹭是这个组织里面最为隐秘的人物,如果不是鹫月在天门大赛中打出了成绩,阿鸾绝不会把此人透露给她。触摸到权力中心的尤人,其能力不是她们这群底层人所能瞻望的,作为主子的心腹,幕后身份一旦暴露,那遭殃的就不仅仅是她一个人。
鹫月知道此事的重要性,所以近段时间一直和外界断联,防止意外牵连了这位隐秘人物。
幸好幸好,夕鹭不负众望地将妹妹从崖谷派里调遣了出来,只需三天,三天过后她就能带着妹妹远走高飞,从此远离世俗人间。
东方的天际亮起,休息好的鹫月随便择了些野菜果子填腹,再清理掉自己遗留的痕迹,接着朝光明派的后山中走去。
她不能在同一个地方呆太久,崖谷派的人很狡诈,指不定哪天就被发现了,现在她要横跨过群山设置的屏障,深入光明派群峰内部,等待着和妹妹会合。
光明派的后山有结界保护,一般人进不到里面,但自然山体连绵千里,人为的防阻很难全面覆盖。某些内部人士便清楚哪些地方有漏洞哪些地方有缺口,通过这些小道消息,鹫月顺利偷渡进了光明派后山。
找到夕鹭指定的据点后,鹫月收敛气息埋伏在其周围,这里偶尔会有巡山者路过,其它时间都很安静。
深更半夜,伸手不见五指时分,鹫月突然听到外面有所响动,山里经常会有野兽出没,所以她也没怎么在意,继续躲在枝桠后面闭目养神。
声音越来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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