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镗和朝婉歌早就在那里候着了,双方问过好,便落座直入主题。
“英媂仙君,此事十分重大,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们。”
“什么事?”见她们全都郑重其事,英媂便知道又有趣事要发生了。
朝婉歌明显更急迫一些,她先说道:“英媂仙君进天门时,可曾拿到鲛王珠?”
英媂挑挑眉,不动声色地问:“直说。”
“就在昨日,光明派的后山里闯进一个女尤,利用鲛王珠杀死一众守卫,抢走了我们派的一个尤奴。鲛王珠是昆仑仙境的神器,只有进过天门的人才有机会拿到,英媂仙君,你对此可有印象?”
是阿鸾,英媂的脸色慢慢沉了下来,她没有马上回答朝婉歌的问题,而是观察了一下四周,明佑镗身后站着一位气势汹汹的男修看服饰是崖谷派的徒子,而朝婉歌的身旁却跪着一位战战兢兢的尤仆。
崖谷派,尤奴,阿鸾这几项串联起来,英媂很快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看来是关于天门大赛上遇到的那个尤人鹫月。
虽然不知阿鸾为何要这么做,但英媂还是替她圆谎道:“应该是我的一位朋友,她手里有我送的鲛王珠。”
匍伏在地上的夕鹭猛得抬起头,吃惊地望着英媂。
而紧张的朝婉歌终于松了口气,用手捂着胸口感叹:“我就知道,夕鹭她跟了我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是尤人的卧底,你们崖谷派这下能相信光明派是清白的吧!”
谷徒明显是不服,但英媂既然都承认了,他也没法继续纠缠着光明派不放。
唯一心生忌虑的便是明佑镗,他暗暗握紧拳头,盯着英媂笑问:“仙君为何要让朋友擅自闯入我派后山,既然想要那个尤奴,直接跟我们提一句,本派必然会拱手相送。”
他不清楚弟弟佐仁的状态,有没有被英媂知道,要是的尤人私自行动,那还有几分婉转余地,可要是英媂派人前来查看,那他的计划就很可能暴露。
“她和那尤奴交好,我从来都不过问,这次想必是不愿麻烦我才亲自动手。”
英媂说的很轻松,明佑镗使劲观察她的表情,并没有从中发现任何异样,但他不敢掉以轻心,只能轻哼道:“那看来,是你们磐岩派出了尤人叛徒,但夕鹭并没有完全洗清嫌疑,她们能闯入光明派抢人,必然是有细作在此埋伏。”
“既然如此,那就对光明派的所有尤人都摸个底,看看到底谁是眼目!”朝婉歌直接提议,她是真地想护夕鹭。
“好,麻烦夫人了。”
对证完之后,英媂被人领着去客房歇息,明佑镗则去见男儿明冷。
上次没把祖传的技能教授与他,明佑镗一直惦念着此事,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让小子学会了。
刚得到喘息机会的明冷,还没来得及换衣服,父亲就急匆匆地赶了进来,他屏退一众仆从,拉着男儿的手就要传授招数。
“孽障,今日你一定要学会我光明派秘术,那罗刹已经威胁到了我们,必须赶紧将她控制住!”
明冷甩开父亲的牵制,摇头道:“就算学会了也没用处,她本就是抱着戏弄的态度取我进门,对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什么?!”明佑镗一愣,上下打量着男儿问:“你们难道还没有过妻夫之实?”
这个话题有些过于羞耻,明冷很不情愿跟父亲探讨,他扭过脸道:“反正炽阳木已经到手,只等她厌烦后放我回来,现在我已经为光明派,为师傅付出了所有我能做的,你不要再痴想其它的了。”
下属们传来的消息,说英媂和明冷关屋里两天两夜都没出门,再看男儿如今这憔悴模样,活脱脱像榨干的甘蔗,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生。
明佑镗哪里知道,明冷是因为连着三四天都没吃上正经饭才饿瘦的,先是昏礼闹腾,再后来是英媂抢吃的,他也不好意思开口说饿,只能强行辟谷,中间还要不停地听从英媂的命令,这个折磨啊,神仙都能给累趴下。
而明父不但不心疼,反倒生气地训斥道:“简直太丢我们明家的脸了!居然连个女人都拿不下,窝囊玩意,无能!败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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