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挥手的关系,蒲弘炜失去平衡,又被一撞,他磕在地上,瞬间后脑勺仿佛开裂似的。“贱/人!”他捂住脑袋,正要起来。
陆姩的重心随着他跌向地面,又把他狠狠撞了一下。
蒲弘炜有些眼花,大力将她推开,喊人过来:“妈的!一群人死在门外了是不是?快滚进来!”
男人们赶紧进来。
男人甲格开陆姩,男人乙扶起了蒲弘炜。
蒲弘炜抬脚向陆姩踢过去。头部发晕,他的这一脚踹歪了,他连忙扶住身边的男人,“快叫医生。”他不但头晕,他还想吐。
男人乙立即出去打电话。
蒲弘炜半靠在沙发,喘着气:“给我弄死这个贱/人。”
男人甲一把用手肘卡住了陆姩的脖子,就置她于死地。
窒息让她面色青紫,叫也叫不出来,就因男人的力道而休克了。
这会儿,蒲弘炜倒回了些理智:“停。”
男人甲立即松手。
陆姩跌落在地。
蒲弘炜拍拍自己的后脑勺:“最近有人盯着我,闹出人命不好收拾。弄残了就行。”
话音刚落,却听到有人来报:“蒲先生,有巡捕来了。”
蒲弘炜愣了愣:“巡捕?吕恺?”
那人摇头:“不是吕巡捕。”
蒲弘炜跳起来:“把她拖到客房去,等会看我怎么收拾她。”
男人甲扛起陆姩出门。
蒲弘炜抚着脑袋,往前走时,觉得门框都在晃。
男人乙见他步子不稳,伸手扶了扶。
蒲弘炜推开男人的手:“别碰我,恶心死了。”他走到门前一个趔趄,定了定神之后,他出了房间。
来的两个巡捕,一个生得清秀玉立,一个则是黑肤黑脸。
一群男人拦在两人面前。
蒲弘炜扬扬手。
男人们退下了。
蒲弘炜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
黑肤黑脸率先说话:“你好,我们接到案子。”
蒲弘炜的脸色略微不耐:“什么案子?”
清秀玉丽的那位斯斯文文的:“我们收到了一封遗书。”他语调一转,“不,准确地讲,我们收到了一封情书。”
她只需静观其变。
蒲弘炜嗤笑:“情书?这两位巡捕是走错地方了吧?或许要去大剧院?”
“写情书的人就在这里,我们是为了寻她而来。”两个巡捕走进来,四处看了看。
蒲弘炜脸色阴沉,向楼上看去一眼。
黑肤黑脸和清秀玉立交换了一个眼色,就要向楼上走去。
男人们立即拦住了。
黑肤黑脸眉一低,看向蒲弘炜。
蒲弘炜摆摆手。
男人们退下了。
蒲弘炜笑了笑:“两位巡捕,我叫蒲弘炜。巡捕房的人应该听过蒲这个姓吧?”
清秀玉立:“听过,如雷贯耳。”
蒲弘炜掸掸西装裤:“明白了?”
清秀玉立点了点头。
黑肤黑脸:“我们上去了。”
蒲弘炜怒目而视。
清秀玉立:“蒲弘炜先生,我们只是例行公务。”
蒲弘炜:“报上你们的名字来。”
两个巡捕把证件展示出来。
蒲弘炜看一眼:“请便。”
两个人上楼。过了一会时间,黑肤黑脸挽着陆姩走出来。
陆姩的脸上、身上都有伤,可怜兮兮的。
清秀玉立:“蒲弘炜先生,我们先把人带走了。”
蒲弘炜没有动。
临走的时候,黑肤黑脸回头:“蒲弘炜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会再来的。”
*
巡捕的车停在外面。清秀玉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姩上了车。一切和她预料的不一样。在计划里,小男孩把信送给吕恺,吕恺会来救她。
不知为何,来的是两个陌生的巡捕。
清秀玉立问起姓名。
陆姩如实回答。
“陆小姐,有个小男孩到巡捕房来求救。”清秀玉立拿出了一封信,“他说你有危险。”
这一封信,就是清秀玉立说的情书。寥寥几句,叙述的是无奈的爱情,末了的一句是死亡的诀别词。
“谢谢两位巡捕。”陆姩有些虚弱,“我一时想不开,才写下绝笔书。给你们添麻烦了。”
清秀玉立:“陆小姐的意思,小男孩说你有危险,是因为你要自杀?”
“是的。”她目光茫然,回答却很爽利。
信上有人名——吕恺。
“这位吕巡捕……是你的……”清秀玉立问得含蓄。
陆姩:“我的朋友。”
黑肤黑脸别有深意:“如果是说巡捕房的吕恺,他已有一位太太。”
陆姩低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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