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的看着楚凌绝在自己喝下茶水的一瞬间开始坐立不安起来,自从上次在敬国公府外的见面,他就发现这位假少爷似乎有些不太聪明的样子。
尤其是这会儿,魏思武都已经因为楚凌绝那不断投来的目光起了疑。
徐瑾瑜适时轻咳一声:
“思武兄,您今日请我过来,不会只是让我感受一下长乐伯府的美食吧?”
魏思武听了这话,立刻收回了放在楚凌绝身上的注意力:
“哦?瑾瑜是觉得无趣了?”
徐瑾瑜笑了笑:
“那不能,只是觉得吾等若一直这般枯坐着,只恐诸君觉得乏味。”
尤其是这些人,一个个跟看猴子似的看着自己,徐瑾瑜很不喜欢。
魏思武听了这话,故意扬眉道:
“你们觉得乏味了?”
“怎么会?魏世子特意安排的宴席,还有如此多的佳肴,我们只有高兴的份儿!”
“不错不错,还有美,咳,这位小兄弟当前,吾等并不乏味。”
徐瑾瑜:“……”
徐瑾瑜幽幽的看了一眼魏思武,魏思武方哈哈大笑:
“哈哈,逗你的!瑾瑜可会投壶?今日花园之中施展不开,他日再请瑾瑜在别院曲水流畅,打马蹴鞠!”
魏思武既然设了宴,又岂会不准备什么娱乐活动?
“多谢思武兄盛情,这投壶,我倒是略知一二的。”
徐瑾瑜斟酌了一下,如是说着,魏思武却不以为忤:
“会一点也无妨,尽兴即是。诸君意下如何?”
魏思武此言一出,众人自然分外附和,楚凌绝也不由闭了闭眼。
魏思武何时竟与徐瑾瑜那般亲厚起来?
要知道,魏思武喜怒无常,又是长乐伯唯一的嫡子,连家中庶弟庶妹都不许他们唤一声兄长,只能称作世子!
徐瑾瑜闻言莞尔一笑:
“可以是可以,只是我身子弱,怕是不能如坊间那般身形变换,只恐不能让思武兄尽兴。”
“那瑜弟和我一队呗,有我在,绝对不会输!”
魏思武冷哼一声:
“庆阳啊,你这意思,是跟我就会输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斗起嘴来,楚凌绝端着杯子的手都不由微微颤抖起来。
魏思武也就罢了,又来了一个赵庆阳!
这徐瑾瑜身上是有什么魔力的吗?
楚凌绝狠狠给自己灌了一杯茶水,冷眼刮过徐瑾瑜,如果他没猜错,今日这场子,是魏思武特意为了捧徐瑾瑜而设。
但,不管徐瑾瑜如何得了魏思武的赏识,也要看他能不能接的住!
“楚世子,郎君们要投壶比赛,您可参加?”
“我参加。”
楚凌绝几乎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不信他不如徐瑾瑜。
长乐伯府的花园占地并不小,因着魏思武早有准备,下人们早就已经清出了一片场地,并放上了铜壶,矢若干。
“今日咱们玩点不一样的,吾等不分队,各自为政,以一时辰为计,赢者——”
魏思武直接从腰间解下自己的随身玉佩,笑道:
“可得本世子随身玉佩,凭此玉佩,可提一些本世子力所能及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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