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似住房那样刁难人。
众人见状纷纷打了饭,等吃过饭他们准备清洗餐具的时候,又有小厮直接收走,笑眯眯的说他们这个读书的郎君,只要好好读书就够了。
这让众人又一次体会到了两个书院之间的不同。
很快就到了上课的时候,这第一课的先生刚走进教学斋,便看到外面走进来一个小厮,高声道:
“哪位是徐瑾瑜徐郎君?魏少司说有一桩案子要请您前去一趟!”
那小厮这话刚一落下, 徐瑾瑜还没有起身,便见那先生抚了抚须,乐呵呵道:
“哪位是徐瑾瑜学子, 快,魏少司有请,不可耽搁!”
徐瑾瑜:“……”
这要是东辰,除非思武兄请了圣旨来,否则这小厮都进不了书院的大门!
但能让思武兄这么着急的前来请人,那定是有重要之事。
徐瑾瑜随后从最后一排站起身,有些歉意的冲着先生拱了拱手:
“先生, 学生正是徐瑾瑜, 今日因私事耽搁您授课, 是学生的不是, 给您赔礼了。”
却不想,那先生并未有一星半点的怒气, 看着徐瑾瑜的眼神亮的像是看到了什么金银财宝似的:
“不碍事儿, 不碍事儿,既然是魏少司有请, 你快些去吧!”
先生那副殷勤的模样, 让一直被学业至上的东辰先生们所教导的东辰学子们纷纷皱了皱眉, 而徐瑾瑜也在先生的再三催促下,离开了教学斋。
等徐瑾瑜走后,那先生环视一圈, 还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样:
“今日我们教学斋倒是多了不少新面孔, 吾先不授课, 且先认识诸位一二吧。
对了,来人, 把那位徐瑾瑜学子的课桌挪到前头来,他年纪小,在后面如何能听课?”
东辰的学子们本来还想要好好领略一下西宿先生们的风采,却没想到他们的第一课就是这样,纷纷傻了眼。
徐瑾瑜并不知道自己离开后,那位西宿先生又做了什么事儿,这会儿他随着小厮一出门,魏思武便骑着马在外头等着。
“瑾瑜,这是你的马,案发现场在平县附近的护城河。”
魏思武难得脸上没有笑容,徐瑾瑜顿时心里一沉,看来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二人出了城后,便开始朝平县而去。
平县离京城最近,骑马不过两刻便已经到了目的地。
而徐瑾瑜到的时候,平县县令和柳洪二人正在现场候着,徐瑾瑜有些诧异:
“柳县令,您怎么也在?”
柳洪抬起头,面色苍白,看到徐瑾瑜后的第一眼,便直接道:
“徐秀才,莹莹,她死了。”
柳洪这话一出,徐瑾瑜第一反应是假的,莹莹聪慧过人,连杜江那样的杀人如麻之人都可以周旋那么久,怎么会这么轻易死去?
就算有杜江放水的缘故,可是,她也不该在这个时候死!
“这不可能,而且莹姨一直在驿站,怎么会死在平县的地界上?还有柳大人,您为何在这里?”
按照大盛对于官员的管理,柳洪在这里本就是一件不正常的事儿。
徐瑾瑜的指甲狠狠嵌入肉中,疼痛让他的头脑愈发清醒冷静。
“本官,今日休沐,且家中母亲生病,这边准备回去照看一二。”
柳洪抿了抿唇,没有在众人眼皮子下说实话。
他本就因为抓了杜江又放了杜江心里惴惴不安,纠结两日这才准备回府和父亲说一句。
可谁知道,刚了河,就听人着急忙慌的喊河里飘了一个死人,柳洪本来不愿意多管闲事,可却无意的一瞥,让他看到了熟悉的面容。
就算莹莹的五官已经因为水泡开始肿胀,可是他也一眼认了出来!
莹莹,实在是他见过的最聪慧,也最特别的女娘。
于是,柳洪一边留在原地与平县县令交涉,一边让人去徐家报信。
魏思武这会儿也对着徐瑾瑜低语:
“瑾瑜,今日城门刚开,婶子就来寻我了,这件事也非比寻常,我这才将你从书院寻出来。”
随着两人的话语,徐瑾瑜已经推出了众人为何在这里的原因,但即使如此,徐瑾瑜还是心有疑虑。
正在这时,清丘县衙役赶了过来:
“大人,徐秀才,属下回驿站探问得知,莹莹姑娘在前日傍晚时分,便离开驿站,向西而行!”
衙役说完这话后,徐瑾瑜默默记下,随后与平县县令见礼后,他这才走到河边放置莹莹的尸身之处。
而这时,仵作正在进行检验,哪怕是察觉到身旁多了一个影子,仵作也是头也不抬,只道:
“记,死者:女,仰卧且双手双脚俱向前,双手微握,口眼闭合,口鼻有水沫,面颊微鼓,腹内急胀,拍之有空响。”
徐瑾瑜只在一旁静静的站着,一语不发,仵作看了他一眼,见几位官老爷都在旁边,此人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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