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躺着看?”
徐瑾瑜一句话把马容胜问自闭了,他深深觉得和这些平民的脑回路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楚凌绝倒是知道马容胜怎么想的,当下也是一乐,这家伙昨个那么气急败坏,今日这角色适应倒是很快!
随后,楚凌绝冲着徐瑾瑜暗搓搓的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徐瑾瑜只是笑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他在自己对面落座。
“叫我哥?看来你那天果然没醉啊。”
徐瑾瑜这话一出,楚凌绝顿时涨红了脸,他以前虽然也叫过两句哥哥,可那都不是真心之言。
可是方才……他就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了。
“醉,醉不醉的,重要吗?”
楚凌绝鼓起勇气看向徐瑾瑜,然后直接摆烂了。
徐瑾瑜不由莞尔一笑:
“是不重要,但若是谁叫一声哥哥兄长,就能来我这凌水居,那岂不是太过玩笑?”
“喂,你……”
楚凌绝闷闷不乐的看了徐瑾瑜一眼,怎么,他是后悔给他房门的钥匙了?
“不过,你那声哥哥确实叫的不错。”
徐瑾瑜笑眯眯的看了楚凌绝一眼,楚凌绝不会说脏话,可也不得不在心里骂了一句:
‘徐瑾瑜这狐狸!’
马容胜看着二人之间亲厚的交谈,一时心中疑惑万分,楚凌绝是,赵世子是,魏世子亦是。
这徐瑾瑜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这么多世子绕着他转?
徐瑾瑜收到饺子心情极好,随后与楚凌绝商量中午摆一桌饺子宴,与东辰学子们一道热闹一下。
这一提议得到了楚凌绝的赞同,他是喜欢热闹的,且东辰学子的风气不是一般的好,让楚凌绝也没有什么烦扰之事,自然乐得和他们混在一起。
楚凌绝自告奋勇去请人过来,而凌水居因为徐瑾瑜时常带着徐母的小灶,所以碗筷、锅子一应俱全。
这会儿徐瑾瑜准备去将徐母准备好的调料分放入碗中,看着那跟柱子一般杵着的马容胜,皱了皱眉:
“你也要吃饺子吗?”
马容胜一脸不可置信,下一刻,徐瑾瑜便淡淡吩咐:
“去生火。”
马容胜:“……”
他就知道!
可是马容胜哪里干过这事儿,徐瑾瑜放好调料后,也不上手,只随后指挥:
“吹一下,小点力,不然烧到眉毛了。”
“现在可以点火了……”
而此刻,凌水居外,经讲先生小声对清淼居士道:
“山长,就是这里了。徐瑾瑜那孩子实在羸弱可怜,马容胜可恶至极,您帮帮那孩子吧。”
清淼居士这些时日一直在偷偷研习来自东辰书院下书房印刷出来的一本神秘的书籍。
那书籍内容与寻常书籍相比一般无二, 唯一不同的,便是那文字间隙间一些特殊的点,竖点等等。
起初, 看到这样的书籍时,清淼居士差一点就要去信问问翠微那老匹夫是眼睛被鸽子啄了,被人欺瞒至此。
但随后,他又冷静下来,因为他粗粗读过一遍之后,发现那些奇怪的符号似乎,真的有那么一点儿用。
就比如那个形似蝌蚪的符号, 将其用上, 便有了合适的停顿之机, 读起来更是朗朗上口, 更是不会发生此前不少偏远地区的学子弄不清句读,结果科举马失前蹄的悲剧。
但清淼居士也就弄懂了这一个, 至于其他的那些林林总总的符号通篇文章下来不知几许。
他搞不懂, 但他更不想去问翠微那老匹夫,这种事儿瞒着他, 不就是心里防着他, 他怎好腆着老脸去问人家。
但正好, 今日这经讲先生求了过来,清淼居士一面怀着见见能让一向严肃冷清的经讲先生说情的学子究竟是何等人物,一面亦是想知道东辰书院可会知晓那些特殊符号的寓意, 这才上门而来。
这会儿, 听了经讲先生的话, 清淼居士微微颔首:
“那吾等进去瞧瞧,不必惊动旁人, 若是那学子真被欺负,吾等也可人赃并获。”
“山长说的是!”
经讲先生摩拳擦掌的推开了凌水居的大门,和清淼居士悄没声的走了进去。
屋内,马容胜头一次觉得吃饭竟然是一件那么艰难的事儿,旁的不说,就是这生火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倘若不是徐瑾瑜一直都不厌其烦,并没有表示出丝毫嫌弃的话,马容胜几乎要以为徐瑾瑜今日就是可以为难自己了。
只是这会儿,徐瑾瑜自己抄着手靠在椅子上,时不时提点一句,偏偏马容胜就像是那不可雕琢的朽木,一窍不通。
徐瑾瑜倒是很无所谓,可是马容胜已经在今天被打击的太多了,他气的大叫道:
“徐瑾瑜!你就是故意为难我!”
下一刻,外头传来经讲先生急促的声音:
“山长,快!马容胜一定在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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