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而姜兴却只损失了十来个兵将,甚至……那些兵将真的损失与否其也不知道。
宛阳郡太守可不是也抓心挠肝的惦记着这事儿?
赵庆阳对于这事儿有些似懂非懂,他只是点了点头,又道:
“瑜弟今日也太沉得住气了,有好几次姜兴动粗倒是吓得我差点儿都坐不住了!”
“今日一行,本就是马太守想要和姜兴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来迫使我愿意无偿帮助他们。”
这应该是姜兴原本高高在上的打算,只不过,打一照面,他便被徐瑾瑜直接按了下去。
之后,就算他想要用暴起之态来压制徐瑾瑜,可也自始至终都无法拔高到制高点。
等到最后,更是被徐瑾瑜直接拍了下来,只能老老实实,好好商谈。
赵庆阳听完了徐瑾瑜的解释后,不由有些傻眼:
“你们这些文臣的心眼子真比筛子还多!”
徐瑾瑜闻言只是淡淡一笑:
“姜兴想要算计我,我又未尝不想算计他们?现在敌众我寡,与其入局,不如观战。”
“矿工出逃,其有日子要避避风头了,而那些手里的硫磺矿石也要尽早出手,否则迟早留成祸。
而如今我大盛硫磺价格依旧居高不下,只怕是乌国吃下了大头。硫磺去往乌国必要过姜兴之手,马太守心里当真没有惦记过?
就算是以前没有惦记,今天一过,也该惦记了。”
徐瑾瑜意味深长的说着,而赵庆阳听到这里,会想起徐瑾瑜宴上的话,不由打了一个磕巴:
“瑜弟在宴上说那些话是……”
徐瑾瑜点了点头:
“我观马太守和姜兴之间,也不是全无嫌隙,故而出言试探一二。嗯,如无意外,今夜应有客临门。”
赵庆阳这会儿除了吸气,已经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过了许久,他才道:
“瑜弟,我寻思咱们也没有分开过,你是怎么知道马太守和姜兴面和心不和的?”
徐瑾瑜看了赵庆阳一眼,笑着道:
“庆阳兄可还记得我们上一次赴宴时,来的是何人?”
“平重郡长吏啊。和姜兴乃是同姓,应当有些瓜葛。”
“对,可马太守乃是太守之身,姜兴随意指拨一个长吏过来,这般轻蔑之意,你说马太守会如何想?
他自以为是给我一个下马威,可实际上,又未尝不是在打马太守的脸?”
“姜兴外滑内奸,马太守看似胆小,可却是个唯利是图的,他二人因为硫磺矿绑在一起,内里却分赃不均,姜兴会惦记,马太守也会,现在便是一个好时机啊。”
徐瑾瑜一番话毕,赵庆阳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瑜弟,我真庆幸当初没有与你为敌!”
否则,他睡觉前都得支楞一个眼皮能入睡了!
徐瑾瑜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好了,庆阳兄,莫要多想了,与我准备准备,迎接姜兴。”
赵庆阳应了一声。
月上枝头,夜色浓重,赵庆阳打了一个哈欠:
“瑾瑜,你说他还会不会来?”
“会。”
徐瑾瑜头也不抬的落了一子,不过两人玩的可不是什么正经的围棋,而是五子棋。
这样输了的话,赵庆阳还可以用自己不是学艺不精,而是一时疏忽来掩饰。
这种简单的棋法,二人落子的速度都很快,没过多久,赵庆阳便又连输三盘,气的他不由道:
“瑜弟!你就不能让让我吗?”
“棋局之中,让棋才是最失礼的。”
赵庆阳不由瘪了瘪嘴,而就在他要说什么的时候,外面传来三声敲门声,两短一长,很有规矩。
赵庆阳立刻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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