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说完,又忍不住腹诽道,什么嘛,庆阳兄现在为了劝自己去泡药浴,可真是能文能武,能软能硬!
不过,陈大人的药浴着实颇有奇效。
要知道,当初徐瑾瑜被北地的冷风一吹,就算是在自己的屋子都是要裹着斗篷的。
可是现在他骑着马在寒风中狂奔一圈,手脚还是热乎乎的!
赵庆阳被徐瑾瑜这一打岔,一时哑口无言,谁让他这段日子抓瑜弟去泡药浴用的手段太多了呢?
两个少年人并肩而行,赵庆阳这才与徐瑾瑜道:
“话虽如此,不过瑜弟现在身体刚刚好转,自然要小心计较。那金谟王也不知安的什么心,明知道瑜弟身子不好,还故意这个时候送了马来,莫不是想要让瑜弟病重?”
赵庆阳不遗余力的抹黑金谟王,听的徐瑾瑜不由一乐:
“庆阳兄,他日你可不能去圣上面前说人坏话了!”
“为何?”
赵庆阳有些不解,徐瑾瑜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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