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周大人。”
周世耀直接被气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却不幸牵动了伤口,双腿一软又跪了下去,结结实实的坐在了伤口上,疼的他惨叫一声!
徐瑾瑜见状,只是负手离开,淡声道:
“本官知道周大人心中有愧,便不必行此大礼了。”
随后,徐瑾瑜便转身离开了大殿,周世耀看着徐瑾瑜的背影,咬牙切齿道:
“徐!瑾!瑜!”
……
徐瑾瑜刚出了大殿,走了没多远,便直接被冯卓叫住:
“徐大人,徐大人大喜,圣上有请。”
冯卓这会儿腰弯得那叫一个低,别人不知道,他还能不知道,圣上今个那叫一个高兴!
毕竟,圣上派去那么多人都不曾啃下的户部,今日竟然被徐大人撕开了一个口子!
冯卓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圣上请您有喜事的信息,徐瑾瑜见状不由失笑:
“看着冯大人,便已经是幸事一件了。”
冯卓闻言,笑的更开怀了。
冯卓随后引着徐瑾瑜朝勤政殿而去,周围不少官员看到冯卓笑盈盈的将徐瑾瑜迎走后,语气都变得酸溜溜的:
“要是咱们能有徐大人那么会来事儿就好了,连圣上的内侍官都能哄的那么高兴!”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静寂,随后大理寺卿硬邦邦道:
“徐大人心系百姓,操劳尤甚,这才能在短短三日内查出户部疏漏之处,岂是尔等可以碎言诋毁的?
诸位若是有闲,正好大理寺中有几桩案子本官尚无头绪,本官见诸位脑力绝佳,不如同赏?”
纪怀仁这话一出,众人连道不敢,随后作鸟雀散。
等终于清静后,这才有一人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纪大人呐,好久不曾见你这般口齿伶俐了。”
刑部尚书余鹤笑眯眯的说着,纪怀仁只是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
“方才本官不开口,余大人只怕也按耐不住吧?”
“啧,本官只是不曾想到,当年那个孩子,竟然这么快,便与你我并肩了。
而且,并非揠苗助长,他如今已经做了吾等当年费劲心力也做不到之事了。”
余鹤有些感叹的说着,户部在他们这一辈人眼里,那便是一块无法啃下的铁板。
他去过,纪怀仁去过,就连应青山也去过,可从始至终,让那姓周的连油皮都不曾伤着。
可叹。
可惜。
但幸运的是,现在有人竟是用了短短三日便做到了。
“圣上筹备良久,我瞧着,这怕是要变天了。”
纪怀仁看着春风和煦的天空,缓缓开口。
徐瑾瑜不知自己走后诸人的酸言酸语以及帮他说话的纪怀仁等人,这会儿他刚一进勤政殿,便被成帝热情的按在椅子上,让人上了茶水点心。
“徐爱卿这两日真是辛苦了!”
成帝也没想到徐瑾瑜不过寥寥数日便能真的做出成绩,当下激动不已。
徐瑾瑜闻言却谦虚道:
“回圣上,只是侥幸而已。”
“什么侥幸,爱卿这是实力!”
成帝都不允许徐瑾瑜谦虚,这会儿他坐在御案前,捧着一碗茶水,悠悠道:
“户部掌我大盛钱粮,周世耀身为两朝元老,手中势力实在盘根错节,朕屡次欲断其羽翼,却总被其逃脱过去,今日徐爱卿这一计,干脆利落,竟是让其无从防备!”
“圣上言重了,臣不过是因周大人的轻视,这才能侥幸略胜一筹。”
周世耀的打算是要用褚州之事打压徐瑾瑜,不惜用旧账来拖垮徐瑾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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