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想要先与你谈谈,但他非要讲究,想挑个好日子,谁曾想这个月没几个黄历好的。”
徐瑾瑜:“……”
长宁公主闻言都不由沉默了,这么“聪明”的弟弟,真有些不想承认。
魏思武见状,随即抬起头,看向徐瑾瑜,认真道:
“瑾瑜,这两年,你不在家时,我去府中照看多次,对,对琬娘子生了情。
我本想要挑个好日子与你好好谈谈此事,却不想……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我索性直接告诉你,我心悦琬娘子,你看我,我可能上门提亲?!”
魏思武也不知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动的,或许是那轻轻放到自己身侧的樱桃酱茶,散发着悠悠甜香。
又或许是那抹为瑾瑜祈福时,在大雪漫山中跪上寺庙的坚毅身影。
更或许是自己急急上门时,偶然勾破的衣服被用细密的针脚匀平。
一件一件,将他的心渐渐填满,他敬佩她的坚毅,又眷恋她的温柔。
他想娶她回家了。
徐瑾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魏思武,魏思武说完了请求后,看徐瑾瑜还是没有反应,他绞尽脑汁道:
“况且,况且现在你我毗邻而居,到时候琬娘子便是要嫁过来,白日家中无人,琬娘子也可以回婶子身边尽孝。
我家中人口简单,娘亲不在,只有长姐,但长姐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也不会为难琬娘子的。”
“长乐伯府。”
徐瑾瑜吐出四个字,魏思武立即道:
“长乐伯一心只有庶子,便是大年三十也不必回去,若是有其他琐事不必琬娘子费心,我会一一料理好!”
魏思武郑重的说着,随后看着徐瑾瑜,一字一句道:
“我这一生,唯愿得琬娘子一人。”
徐瑾瑜听后,却淡淡道:
“你们勋贵子弟,若是在外有一二外室谁又能知道?”
“呃……”
魏思武看了一眼徐瑾瑜,小声道:
“别人也就算了,有瑾瑜在,我岂敢有半点意动?”
“岂敢?那就我不在……”
“想都不会想!”
魏思武连忙说道,平日里看着瑾瑜给人下套有多爽,这会儿他心里就有多慌。
随后,徐瑾瑜这才看向一旁的徐钰琬,轻声问道:
“长姐,你如何说?你莫怕京中的风言风语,女娘生于世间,并非只有嫁人一条路可以走。
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有什么事儿,都有我兜着,莫要因为一时冲动做决定。
你现在有银有闲,他日嫁作他人妇,要为他操持家务,还要生儿育女,侍奉……”
徐瑾瑜看了一眼长宁公主,顿了顿,随后道:
“总之,肯定不会比现在舒服的。”
魏思武听到这里,直接都傻眼了:
“瑾瑜,你怎么,你怎么还这样!”
魏思武急的都要跳脚了,徐钰琬闻言却弯了弯眸子,随后拉了拉魏思武的衣袖,这才道:
“大郎,我知你担心我,可此事我仔细想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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