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
翌日,徐瑾瑜又遇惊马案之事,被成帝所知,大朝上,成帝直接从京城巡防营到金吾卫,再到京兆尹统统批了一顿。
徐远山也是在这时候才得知儿子遇到危险,那愣愣的,惊讶的张大嘴巴的模样,看的成帝都有些头疼。
“京城巡防朕交给你们诸位,你们就是这么给这么办事儿的?!京城中藏了一个乌国人,竟然是他跳出来后这么才知道,朕都不知道!
若是他日京中藏一支军队,朕要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你们趁早不如另觅明主!”
成帝这话一出,众人齐齐跪了下去:
“圣上息怒!”
“圣上息怒!”
可成帝如何能息怒,昨日是徐瑾瑜命大躲过去了,要是没有躲过去,大盛必然要与乌国重新开战。
可是大盛已经征战多年,急切需要休养生息了。
便是要战,若无徐瑾瑜这个可以抵千军万马的人物,他又该以何人为将,才能既守住国家尊严,又能不让大盛损失惨重?
这事让成帝此刻想来,逗觉得后背冷汗淋淋。
“冯卓,传朕旨意,即日起京中非必要不得打马过街,如有违抗,一律送进天牢!”
成帝压抑着怒火,这话一出,却无一人敢站出来反对。
“再,令督造司即刻打造软轿一架,特赏给徐爱卿,朕知徐爱卿素来勤俭,但徐爱卿还是更应该珍重自身才是。”
徐瑾瑜原本以为自己今日便是过来打酱油的,可却没想到成帝来了这么一个神来之笔。
他哪是勤俭,他是烦堵轿子啊!
徐瑾瑜张了张嘴,看着成帝担忧的目光,终于拱了拱手,朗声道:
“臣,谢圣上隆恩!”
随后,成帝又令京城守卫加强巡逻,京兆尹重新盘查京中人口信息等一系列繁复指示。
这么一来,大朝便直接过了辰时。
好容易等成帝吩咐完后,众人前脚刚散朝,后脚徐瑾瑜便被成帝请进了勤政殿。
徐瑾瑜刚一进门,成帝直接抬了抬手:
“徐爱卿不必多礼,先让太医为你诊治一番!”
徐瑾瑜坐在冯卓新搬来的椅子上,无奈道:
“圣上,臣昨日已经上过药了,虽然惊险,可却并无大碍。”
成帝却不吱声,直到那太医也表示徐瑾瑜无恙后,成帝这才松了一口气,让其退下。
“徐爱卿啊,你自己的身子自己还要要小心照看的!这次的事儿朕都听思武说了,那幕后之人还来了一出声东击西,若是再晚一刻,便……”
成帝说着,眸中有水光滑过:
“徐爱卿自来到朕身侧,为朕不知分担过多少忧虑,朕实在不敢想象,若是徐爱卿有个万一,朕该如何是好!”
徐瑾瑜:“……”
就是说,圣上什么时候能好好说话啊?
徐瑾瑜心里叹了一口气,随后又劝慰了成帝好一会儿,随后二人这才说起正事:
“朕听思武说,这次的事儿,又是那什么青衣人搞出来的?”
“不错,此前青衣人多出现在城北,这一次圣上下令要彻查京中人员也是极好的,正好可以清理一二。”
徐瑾瑜认真的说着,成帝却不由抚了抚须,有些忧虑道:
“只怕此事治标不治本,也不知那青衣人究竟为何要这般与朕作对?”
“争斗不休,皆因利不同。青衣人所求,与圣上所求定然相悖。”
成帝身为帝王,想要四海升平。
而青衣人便如同老鼠一般,想要将大盛这个富丽堂皇的殿堂掏空。
“利不同……”
成帝喃喃着,一时沉默。
而正在君臣二人说话的时候。冯卓从门外急急走了进来:
“圣上,是赵世子送回来的急件!”
冯卓这话一出,徐瑾瑜和成帝二人齐齐一顿,随后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
“昌遥盐课!”
成帝立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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