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用处的话,爹他也不会英年早逝!
随后,临安侯更加自信的朝屋子走去。
而此时,徐远山得了信,才从城外营地赶回来,正好与临安侯擦肩而过。
徐远山一路疾行,到门口更是直接弃马狂奔,整个人脸上汗渍沾着湿发,看上去狼狈不堪。
他甚至都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临安侯,直接绕过他冲进屋内。
临安侯有些嫌弃的别过脸去,口中斥了一声:
“莽夫!”
“大郎如何了?昨个好端端的,怎么会出事儿?!”
徐远山说着就想要往里屋去,被徐母拉住说了两句,这才看到上首的成帝,正要行礼,却被成帝直接抬手拦住。
正在这时,临安侯大喇喇走进来,一边走一边道:
“我儿为你徐家争得百般荣耀,你徐家就是这么待我儿的吗?!”
徐母没有说话,倒是一旁的徐远山有些按耐不住,可成帝却率先道:
“哦?徐爱卿乃是京城小石村徐家祠堂族谱之上,白纸黑字所书的徐家子,朕倒是不知道他几时成了临安侯的孩子。”
临安侯没想到成帝竟然也在,一时脸色一变,连忙跪下行礼:
“臣叩见圣上,圣上万安。”
成帝淡淡的看了临安侯一眼:
“临安侯明知今日徐家人心惶惶,今日来此,所为何事?”
临安侯被成帝盯着,这会儿手心里结结实实捏了一把汗,他忙道:
“回圣上,臣此前便说过,平海候乃是臣的孩子,盖因,我楚家儿郎一直都身带奇毒,今日平海候奇毒发作,臣……”
“你待如何?你可有解毒之法?”
成帝这话一出,临安侯有些尴尬的摇了摇头:
“并,并无。”
如若他有解毒的法子,又何必为了保命过毒,害的自己此生无子?
“那你来此又有什么用?”
成帝毫不客气的话,让临安侯不由脸色一白。
他承爵后,一直没有建树,在朝中也多是虚职,更未有今日这般和圣上面对面说话的时候。
临安侯下意识的擦了擦额角的汗水,冷汗不知何时悄然滑落,临安侯这才道:
“此,此毒虽无解药,可,可臣这些年一直找大夫钻研此毒,故而,故而有缓解之法。”
“东西呢?”
成帝听了临安侯这话,当下也不含糊,直接开口索要。
临安侯闻言一时哽住:
“圣上,此物价值,价值不菲,臣,臣只准备留给自己的孩子的……”
临安侯这话话音落下,一直在阴影中跪着的楚凌绝直接起身走了过来:
“那,请爹爹将此物交给儿子。”
楚凌绝垂下眼帘,明明本该亲昵的称呼被他唤的波澜不兴,仿佛眼前只是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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